鱼幼阳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他没想到林白竟然拒绝得如此果断,自己又没有能够拿捏他的把柄。
虽然心有不甘,可继续谈下去也只是白白耗费精力,毫无意义。
“既然如此,你们自己想办法吧。”
鱼幼阳抛下这句话后,起身离开座位,头也不回地直接走出了房间。
三人在房间里面面相觑,陷入了沉默。
过了片刻,李长风小心问道:“林兄弟,那女子是……?”
他想问是不是有什么特殊原因。
林白微微叹了口气,缓缓解释道:“昨日松鹤楼,我和丫鬟曾和鱼幼阳偶遇,只是不知为何,她对鱼幼阳甚是不喜。况且她还曾替我挡下一掌,为此身负重伤,我怎能将她交出去?”
李长风点了点头,原来林白在意的是这等情分……确实不好强人所难。
“只是昨日见她,我倒觉得有些面熟。”李长风思索,“好像从哪见到过……”
“她姓韩,数月前被抄家,她二叔是府衙的一个官儿。”
“姓韩……二叔还在府衙领职……数月前被抄家……”
“我想起来了!”乐无尘忽然一声惊呼,“是韩相宣!东琅府长史韩相宣!半年前被下了府衙大牢,后来刑部发来判决,韩家抄家,男人发配北疆,女眷送往驯谨司!”
“难怪看着面熟,原来她是韩相宣的侄女,之前应该是见过面。”李长风恍然大悟。
“韩家是造反了吗?怎么罚的这么严重?”林白皱眉,疑惑问道。
“听说是窝藏逃犯。”李长风停顿,“不过,以我对韩相宣的印象而言,此人不像是胆大妄为之人。”
“兄弟们,我突然发现一个问题……”乐无尘神色严肃地说。
“什么问题?”
“韩相宣半年前被关押,褚房也是半年前升任府令,而且我记得,之前褚家曾经向韩家提亲,却被韩家拒绝……”
李长风瞬间意识到其中的关联,惊疑道:“你的意思是,是褚家告的密?然后因此得了升迁?”
“没错。”
“看来,这褚家的事情确实值得一挖。”林白点头,“就算鱼幼阳不肯帮忙,如果能在驯谨司找到褚嬴的黑料,咱们一样可以扳倒褚家!”
“诸位兄弟,谁愿意晚上跟我去一趟驯谨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