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场景,让众人对永璜大失所望,堂堂皇子,竟如此怯懦。
萧云似觉这般已然没了挑战,美目转向陆公公,脆声吩咐,“路公公,去,放个苹果在他头顶,我再试试手。”
小路子不敢耽搁,忙命人将一个红彤彤的苹果稳稳置于永璜头顶。
永璜此刻只觉心脏仿若要跳出嗓子眼,望着萧云的眼神满是恨意与懊悔,心中悲叹:这萧云就是个疯子,自己何苦与她作对,如今真是悔不当初。
他声音颤抖,带着哭腔喊道:“萧姑娘,是我错了,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我吧,好不好?”
寒风凛冽如刀,呼啸着席卷过每一寸土地,割得人脸生疼。
萧云一袭劲装,身姿矫健地跨坐在高大的枣红马上,居高临下地俯瞰着下方狼狈不堪的永璜。
此时的永璜,早已没了平日里身为皇子的半分尊贵与傲气,裤裆处湿了一大片,在这冰天雪地之中,洇出一片刺目的深色。
萧云瞧见他这副模样,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带着冷意与戏谑的弧度,朱唇轻启,悠悠然吐出的话语却如冰碴般扎人:“这会儿才晓得求饶,不嫌晚了点儿?
本姑娘这兴头才刚起,还没玩痛快呢,你呀,就好生在这儿陪着我,再玩上一阵子吧。”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霸道,在空旷的冰原上悠悠回荡。
萧云那超凡脱俗的骑术,可是乾隆耗费了无数心血,手把手亲自教授而成。
弘历对她的宠溺,平日里都不许她涉险、不让她尝试危险的动作。
但今日,局势风云变幻,一切都不同往昔。
只见萧云在这茫茫冰原之上,策马扬鞭,那匹马仿若与她心意相通,四蹄腾空,风驰电掣般地奔腾起来。
她身姿轻盈地在马背上辗转腾挪,时而侧身倒挂,精准射出一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