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轮钢箭与破空而下的钢矛接踵而至,冒着黑气的黑袍骑手眼中毫无惧色,许久没有狩猎有难度的猎物了,因此他们格外兴奋。
四支钢箭和八根钢矛应声而至,硕大的骑枪向前横扫,半数钢矛被扫的四散,剩下的钢箭和钢矛撞在它的身上,它前进的脚步被阻挡了片刻,它仰天怒吼。
一根钢矛插进了坐下战马的脖颈,诡异的是战马没有嘶鸣着倒地,也没有狂乱的失去方向,伤口处没有流出鲜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黑色的液体,一“人”一“马”继续向前冲去。
没有留给骑手们第三轮远程投射的机会,黑袍骑士已抵至近前,骑枪向前贯穿而去,携带着千钧之力,空气炸响,骑枪将最前方的黑袍骑手半个身子轰碎,被钢矛黑袍骑士的身体生生顶断。
后方的数骑钢矛接踵而至,矛头将它的黑袍彻底撕烂,钢尖在附魔铠甲上擦出火花,眨眼睛黑色身影掠过骑手,又两名骑手死去,一人左胸半边身体被炸碎,另一人被一拳打穿了肚子,两人应声倒地。
三根钢矛再次顶上,骑士自身强大的冲击力折断了两根钢矛,同时附魔甲也出现了破损,两人死,另一人的钢矛捅进了骑士的身体,它任由钢矛穿过身体向前,骑枪横挑,留下一具无头尸体。
电光火石之间,已有六名骑手死亡,还在前进的骑士胸口插着一根钢矛,座下战马的脖颈上插着一根短矛,双方战斗至此始终都保持着沉默,除了金属撞击和血肉破碎的声音,完全听不到那种激烈战斗的叫喊声。
城头上的弗拉曼家族众人被这一幕所震惊,不会流血的骑士和战马,散发黑气的骑手,最令人震惊的是双方都拥有一种极致的冷静,是对死亡的淡漠,他们身上没有对死亡的恐惧,这种极致的冷静可以称之为冷漠,他们不光对敌人冷漠,对自己也冷漠。
这样的战斗场面和气氛,城头上的众人从没听过,也从没见过,即便是三位骑士也久久不能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