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率先离开,临渊跟白泽随即跟出去。
段平没料到他们走的那么干脆,心下焦急得很,认定是玉琳琅说了什么哄骗他们。
他完全没注意到系统异常,更没料到自己已是砧板上的鱼。
月已暗淡,天星尽隐,天边微微发白,他们行在丛林中,幽静得一丝声响都听不着。
白泽有点不放心:“真留三天?万一她又被那玩意儿花言巧语哄两句,牵着鼻子走。”
从摘月阁那巴掌以后,它看齐沐北怎么看怎么不是爷们儿。简直比玉琳琅还在意那巴掌的伤害。
在他看来,那就是个靠着女人混饭吃的小白脸,啥啥不行还要面子,就凭一张嘴活着,关键还打媳妇儿,这个不能忍!
窝囊废才窝里横。
“不会的。”若是到了这一步还能再被牵着鼻子走,那便是自作自受,无药可救的蠢。
她相信玉琳琅心底依然住着曾经的小梦,不坏,不蠢,跟纤虹一样纯净美好。
若有一叶蔽泰山,也终会有落叶的季节,熬过严寒,便又是一年春好处。
“只要系统不作妖,凭他,翻不出大风大浪。”临渊散漫的摆摆手:“说起来阿霜,你到底还有多少月光水?”
阿霜简直是月光水大户,出手阔绰,离开洞府前一抬手就给玉琳琅留了三小瓶。
要知道他手里的月光水都是论滴用,她竟然是按瓶,羡慕了。
“我夜间修炼之余想着你或许用的上,便随便弄了一点,反正也是顺手。”
漂亮!拐她是自己做的最明智的决定了。
不过她的语气好像有点低落?
“阿霜,你……谁惹你不开心了?是不是姓齐的?”临渊小心的问。
“抱歉,我搞砸了事情。”叶倾霜轻声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