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对着他背影狠狠剜了一眼。
废物东西,打媳妇,不要脸!
回了楼里,确认眼线都已消失,他方才拿出玉佩叩了两下。
“阿霜。”
白雾流出,叶倾霜坐在床边,清淡的眼神里明晃晃透着找我何事的疑问?
临渊问:“你对玉琳琅感觉如何?”
“没感觉。”她摇摇头:“她怎么了?”
“她有点奇怪……好像猜到是我们所为了,却又……说不清,怪怪的。”临渊有种隔雾观花的滋味,说不上来,怎么都不对劲。
叶倾霜想了想,半猜测半复述道:“你是说,她知道我们偷藏怨童,私放那些姑娘,但是顾忌什么吗?”
“有点,不全是,反正怪怪的。”临渊琢磨不明白。
“她怕被人知道是妖呗,不敢跟我们鱼死网破。”白泽跳上床趴在叶倾霜身边,打着哈欠贡献脑洞。
“那也不该是那个态度,看我如同看仇人。“临渊思索片刻,摇头认命:“应该让你见见她的,你们姑娘家应该更能意会。”
“无妨,她在意的话,会来找我们的。”
叶倾霜不怎么关心玉琳琅,相比之下,她更好奇那些女孩们的处境。
“沼林的姑娘们如何了?”
“安心吧,这事现在有三皇子兜着,他要趁这个机会杀杀衡王府的锐气,一定会照料好她们,老术都亲自去守着了,还——”
还什么?
白泽和叶倾霜都等着后文,他却没了声,兀自入神。
“嘿!智慧大师,想啥啊?”白泽抬起头喊他。
临渊脑子里全是问问问问那几句,听到喊声回神,干巴巴笑了下:“没事……那个,阿霜,你……”
“我什么?”
“你……你的旧识陆御史是主审,你觉得他会秉公处理吗?”话到嘴边,临渊还是没吐出来,换了一句。
“不知道。”她神色淡淡的摸着白泽油光水滑的皮毛,一下一下,好像在摸上好绸缎:“三十年,说不好。”
“凡人命短,人心易改,我们白泽族就不一样了,三百年三千年你都是我崽。”白泽闭着眼睛,舒服的享受着摸摸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