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记忆归笼,她脑中阵阵发痛,眉心有个软软的肉垫为她送来清凉镇痛的力量。
一炷香后,叶倾霜彻底清醒了。
睁眼就见三个头围着自己。
“阿霜醒了,还疼不疼?”临渊一脸关切。
“崽崽呜呜呜,你吓死叔了呜呜呜……”白泽抽抽噎噎。
“啊呜呜呜——”婴儿有样学样。
她伸手摸摸白泽的脑袋,又把孩子搂进怀里:“我为何会成器灵?”
“啊……崽……”白泽心有余悸,犹豫能不能说。
“抱歉,吓到你们了。”
“没事儿,你是活祭化妖瓶的,所以被炼化为化妖瓶的瓶灵。”临渊瞧她正常了很多,说话也跟着利索起来。
这样啊,瓶灵就瓶灵吧。
她垂眸看着玩她手的婴儿,转去关心另一件事:“小纸人还是没反应吗?”
这话一问,临渊也扭头盯白泽。
白泽压根没注意小纸人,心神都放在给她压制戾气上了,这会被问到,当然是硬着头皮说没有。
“呼呼呼,啊呼呼呼——”
婴儿突然挣了起来,对着叶倾霜呼呼吹,临渊眉心一跳,赶紧跑去案边。
哪里还有纸人,案上只剩余烧过的灰烬,火气从临渊嗓子里直直喷出:“昭行!让你守着你就是这么守!”
“俺……俺抽不出空嘛。”白泽心虚的躲到叶倾霜身后。
“这事怪我,是我节外生枝。”她主动认下错。
“唉,不怪你,怪我没有安排妥当。”临渊哀叹,本来也知道她有心结的,更知道他们就是在守株待兔。
“走吧白泽,再不行动就来不及了。”他一声召唤,白泽立马恢复原形,纯白圣兽,威武而勇猛。
两只小纸人互相感应,一只守门一只报信,报信的完成了使命,接下来该去找守门那只了。
“我也去。”叶倾霜抱着婴儿飞进玉佩,玉佩悬空落到临渊手里。
夜空中有流星划过,留下条白色拖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