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又来这出。”临渊一听这话就气不打一处来:“考虑下你主人我行吗?”
“考虑个屁。”白泽跟临渊又斗了起来,叶倾霜也不管他俩,兀自抱着婴儿坐在廊下:“你能听懂我的话吗?”
婴儿咿咿呀呀的回应她,小短手小短腿挥舞得很是可爱。
“你知道你是怎么出生的吗?”她又问。
婴儿眨巴着大眼睛,懵懂迷蒙,叶倾霜捏捏它的小手:“把你养在楼顶招牌上的人,你还记得他吗?记得就拍拍我。”
婴儿又是手舞足蹈。
“阿霜要去找摘月阁主人?”临渊乍一下探头过来,发丝凌乱不堪,白泽也浑身乱乱的,歪在鹅卵石小道上顺毛。
“嗯,应该是同一个人吧。”叶倾霜眨了下眼睛,鸦黑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
“我打听了些消息。”临渊在她身旁坐下,拿着朵榴花逗婴儿玩:“摘月阁的东家叫李金金,是衡王世子齐沐北的一名妾室。”
“李金金、齐沐北......”她若有所思,那晚他身边只有粉衣女子没自报家门,应该就是李金金了。
“对这两人,有什么感觉?”
“有病,而且是传染病。”她简短的给出评价。
不止他们两个,以世子为中心,他身边的人好像都有点不正常,一病病一窝,传染的十分厉害。
临渊大笑:“不愧是你,言辞犀利。”
“李金金想来只是担了名头,实际管事人应是她丈夫,如此一来,我们入住第二日接到帖子,便说得通了。”她缓缓分析。
“没错,我们真正要面对的敌人,恐怕是一股以王府为首的势力组织。”临渊笑眯眯的看着她:“怕了吗?”
“你是活人都不怕活不下去,我一个死人,有什么怕的。”叶倾霜漠然托起婴儿:“走吧,先让孩子认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