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元宇在厅外恭候陆陆续续相继到来的客人,都是亲朋好友,免不了一番寒暄,也收了不少贵重得的礼物。
“父亲,客人来得差不多了,开宴吧?”罗元宇走进大厅,来到罗源身旁低声问道。
“再等等吧,你大伯二伯三伯他们来还没来呢。”
“他们爷俩对我恨之入骨,巴不得我早死呢,怎么会来?”
“元宇啊,不能如此说话,对于大伯二伯三伯他们平时对我们作梗使绊子,做法是有些过分,但是事关族里利益的事,他们无不倾全力去完成的,对整个罗家作出的贡献比你我父子都要多啊,但作为未来的族领,胸襟可不能如此狭小,成大事者岂可小肚鸡肠?”
“恩,知道了,老爹~~!”罗元宇一看父亲又要开始说教了,赶紧嘟囔应了一声,正在此时,厅外传来刘总管的声音:“大长老、二长老、三长老,您们来啦!”
“是你大伯和堂哥,去迎接吧!”
“好吧!”罗元宇一脸的不情愿走向厅门。
“不敢劳驾未来的族长大人!”
进来一干人,走在前面的一位身材矮小,一身淡青蟒袍,小小的三角眼闪烁不停的人。
这人正是罗元宇的堂大伯罗深,罗族的大长老。
罗深身旁的是他弟弟罗吉,身后的则是罗渊罗洪兄弟。
他们身后站着的几位则是罗元宇的堂兄堂弟。
罗元宇一看,说话的是堂大伯罗深的儿子堂兄罗元锋。
只见罗元锋身着金丝蟒袍,脖子上戴着一条拇指粗的乌金项链,手里拿着个小锦盒,傲气十足。
“大长老好!”
“见过二长老!”
“大哥、二哥、三哥四哥,这边请坐”
“见过大伯二伯,见过三伯四伯!”
……
众人纷纷行礼,俨然他们是这里的主人。
罗源也站了起来,举手一请,说道:“大哥、二哥、三哥、四哥、五哥这边请,这边请!”
罗深等人按座次纷纷入座,小一辈的罗元锋等人也围了一桌坐下。
待众人坐定后,罗深慢条斯理的说:“六弟啊,为兄家底不厚,也没准备什么好礼物,只备了一份薄礼,还请笑纳。”
他言罢,打开随身带来的一个礼盒,里面装着一对百年灵参。
“呵呵,太贵重了,这礼太贵重了!谢谢大哥!只是想请几位兄弟吃顿便饭,都弄得那么隆重!实在不好意思,太费心啦!”罗源呵呵的笑答道。
“哼!”罗元锋在邻座冷哼一声,轻轻吐出几个字“虚伪!矫情!”
罗源精光一闪,扫了罗元锋一眼,温怒一闪而过。
罗深嘴角翘起一丝旁人难以察觉的笑意。
罗源唤来刘总管,吩咐下人上酒菜开宴。
罗深眯着三角眼,对大厅扫了一眼,目光停在对面餐桌上,那是族长夫人和郦秋妤,他又仔细看了一眼郦萩妤怀中的幼童,三角眼精光大胜,闪烁着莫名眼神,脸色有些复杂,对着罗源不咸不淡说道:“呵呵,小孙子精气神都不错啊,恭喜六弟罗。六弟必定在小孙子的身上耗费了不少心力吧?”
“呵呵,哪里哪里,那小子身子骨结实而已!”罗源咧着嘴含糊其辞,“各位叔伯孙侄,这是家宴,大家不用拘谨。放开来吃,酒菜管够!今天是小孙子两岁生日,一来庆祝咱小孙子的生日,二来许久没和各位亲朋聚过餐了,咱们借此唠叨唠叨。为了咋们罗家今后更兴旺,还请在座的各位多出些好注意,来!来!咋们便吃便聊,为了罗家,我敬各位一杯!干了!”
“为了罗家,干啦!”
“敬族长!”
……
席间,罗元宇纷纷向众人敬酒,厅堂上一派热闹。
“真是春风吹渡,老树开花啊!”一个声音在罗元宇的耳旁响起。
“是啊,怪不得人家那么神气,有本事你也到三十才给我弄个蛋出来,我就服了你!”另一个声音单单打打。
“我说元勇三弟,你儿子19岁了吧,年底完婚吧?到时生个孙子出来,我们也摆场酒席热闹热闹。”
“子山大侄子上个月不是生了个儿子不?怎么元锋大哥不摆酒席啊?”
“你知道什么,那是大伯不让摆的,元锋大哥还跟大伯吵了一架呢!哪像某些人啊,还以为别人没生过儿子似的,弄那么大的排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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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干人你言我语,冷嘲热讽,什么难听的话都有,听得罗元宇面色发黑。
这当然是罗元锋那一桌传出来的了。
和小一辈的不同,族里那些老一辈们,则是为家族今后的生计、发展纷纷出谋划策,法子五花八门。
所谓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还真商量出几个可行的点子。
当然,对于族规森严的罗家,凡是涉及到家族利益的事,都得在罗家内阁长老会通过才行。若事关家族根基,还得开族会讨论。
所谓小人争吃食,大人争官职。年轻人争口气,耄耋老人争面皮。
……
不知不觉,一年一晃就过了。
由于吃了【七灵玉露丸】和戴着【五彩项链】的缘故,小琳子愈发精神,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水灵灵,嫩白的皮肤仿佛一掐就能捏出水,很是讨人喜欢。
罗源、老夫人南宫飞虹更是当金作宝,捧在手心怕摔着,含在嘴里又怕融了,看着孙子,两个老人都仿佛年轻了十岁!
……
“立冬”过后的第二天早晨,郦萩妤对丈夫罗元宇说:“夫君啊,自从上次儿子半岁时我回了一次娘家,至今都一年多了,有点想念我父母亲了,我很想回一次娘家看看,你看可好?”
“行啊,我陪你回去吧,不过等先去准备些礼物,许久没去拜见岳父岳母了,空手去那可不好!”
“恩,那夫君去准备吧,我去跟婆婆说一声!”
郦萩妤带着小琳子,走到对面的小院。罗源和夫人南宫飞虹在孙子两岁生日宴会过后,罗源拗不过老太太,就搬到【东澜小院】,和儿子媳妇住到了一起。
罗源夫妇听说媳妇要回家,也是赞同。但千叮万嘱,一路要注意安全之类的话唠叨了好大一会。
郦萩妤的娘家居住在东澜西方的【西星群岛】的一个岛上,离这里路途遥远,就算坐上神骏的八马箱车马不停蹄也要走上半个多月。
罗源想了想,问道:“萩妤啊,要不,我去帮你准备几个【纸鹞】?一来能快些到你娘家,二来也比在陆地上行走更安全。”
“不用了公公,【纸鹞】太贵了,一个【纸鹞】就要五千两金子,况且一个【纸鹞】也只能承受一个成年人。如果是连续飞行,飞三天就得换一个,全用【纸鹞】赶路,要花费太大了,太不划算了。我和元宇商量好了,我们只是回去探亲,不急着赶路,权当游山玩水,一路观光回去好了。”
“恩,也好。虽然说区区万金我罗源还是有的,只是被族里的有心人知晓了,又免不了拿来说事。你们既然都商量好了,那就按你们的法子办吧。我总感觉不太放心,你们一路上可要小心,我这里有一对【传音符】,你拿着,到你父母那给我们报个平安。”罗源说完,给郦萩妤一对【传音符】,看着郦萩妤收好,便不再多言,便去逗孙子玩乐。
老夫人在罗源和郦萩妤聊着的空档,走进内室,不知在捣鼓什么,不一会只见她手里拿着两个紫檀木盒出来。
等罗源说完,笑眯眯地拉着郦萩妤说道:“这两个盒子里装的都是我求轩郜大伯炼制的丹药哦,这个盒子里装的是【珍珠琼花膏】,养颜的极品哦;这个盒子呢,装的是【雪莲灵参丹】,补血的精品。你母亲去年还飞鹤传书向我讨呢,呵呵!不过我可不舍得给,这次你回娘家,我也什么好礼物,就拿这两瓶丹送你给母亲好了。咳~~,明天我又得想办法去磨你大伯帮我炼两瓶了!”说完,老夫人心有不舍地看了一眼手上的盒子!
郦萩妤看老夫人心疼的模样,心里直乐,一番推托,最后还是收了这份礼物。
“今天中午叫元宇过来,一起再吃顿午饭吧。”老夫人等郦萩妤收好盒子说道。
“恩,好的婆婆。不过元宇说是去准备礼物了,不知道中午能不能过来。”
“哦,没关系,他不过来就罢了,我们爷孙吃就行了。好不好啊,小琳子?”罗源笑眯眯的问小琳子。
“好!好!爷爷,我要吃烤鸽子,我要吃烤鸽子!”
“恩,行行,爷爷叫人烤给你吃,呵呵呵!”看着孙子在怀里撒娇的模样,恐怕小孙子要天上的月亮,罗源也会去摘了。
婆媳俩看着爷孙俩闹玩,也是满脸的笑容。
……
第二天一早,罗元宇带着媳妇孩子,来到父母院子里,向父母辞行。
罗源问道:“元宇啊,去你外家路途遥远,路上也不太平,要不要安排【白虎堂】的几个后生跟去?”
“不用了老爹,我这是去探亲,不是公事,动用族里的力量会被大伯他们纠缠着不妥,我和萩妤在东澜还是可以自保的。昨天轩昂大伯还送了我一盒【玲珑飞箭】呢,有了这盒飞箭,遇到筑基期的修者不有一搏,何况我们东澜的筑基期修者寥寥无几,身份尊贵,没事也不会找我的麻烦啊!我带上阿勇行了。”
“恩,说的也有些道理,你们一路可要多加小心,照顾好小琳子,别让他累着了!”罗源道,“小琳子啊,跟父亲、母亲去看外公外婆罗,要听话哦,早去早回,爷爷奶奶在家等我们的小琳子哦。”老夫人依依不舍的唠叨。
小主,
“恩,恩,爷爷、奶奶回见!”罗子琳奶声奶气应道。
罗元宇翻身骑上乌骓马,夫人带着孩子上了四轮乌蓬双马大车,罗继勇架起马车飞快的向青城西门直奔驰去。
出了西门已经是过午,眼前是一马平川的草地,远处山峦叠起,树叶凋零,枯草索索,寂寥冷落,让人顿生寂然萧索。
虽然走了半天,三人也不觉劳累。因为普通的罗家人平日也注重习武练功,身体更是比常人不知强多少倍,何况罗元宇夫妇已经是练炁期聚炁二层,罗继勇也修炼了近十年,三人体质与普通常人有较大区别。故此三大一小稍作停歇整顿,给小琳子吃了些东西,便沿着大道继续赶路。
因路途遥远,急不来,也就不着急赶路。由着马儿信步前行,时而欣赏一下沿途风光,时而逗逗小儿子琳,几人也不觉得寂寥。
傍晚时分,众人来到了平原和山林的交界地。
这里有个小镇,叫平葛镇。
由于靠近青城,过往旅客较多,所以镇子还挺大,街道纵横交错,店铺林立,三教九流的人物来来往往,热闹非凡。
走了一天,人不困马也乏了。
罗元宇打算在此寻个客店过上一夜……
街道上很热闹,各种吆喝叫卖声,小孩的吵闹声,叫骂声,扑面而来。
不多时,罗元宇看到远处的街角有一家店铺门楼上斜插着一杆旗幡,四个斗大的金边黑底大字,写着“如家客栈”。
罗元宇伴着马车来到客栈店面。
店小二早就满脸堆笑,打躬作揖地在门口迎接了。
“几位客官,是吃饭还是住店啊?本店的招牌菜“猪肚鸡”、“白切鹅”在平葛镇那是响当当的。也有环境优雅的独立小庭院,最是适合像您这样带着家眷的贵客啦!”小二哥的口水沫飞溅。
“你们店里有没有马槽帮喂马的?”罗元宇问道。
“有,有,有!本店的草料那都是精挑细选的,贵客尽管放心,保证将您的马匹侍候得妥妥当当!”小二哥眼皮都不眨,张嘴就来。
“恩,那行,先带我去看看小院吧。”
“客官,您是要几个房的小院呢,本店有单间的,两房的,三房等等的小院。”
“要个,两房的,必须要幽静。”
“好咧,客官请跟我来。”
小二牵着罗元宇的坐骑,罗继勇驾着马车,咕噜咕噜的走进后院,来到了一座偏院前。
罗元宇跟着小二进了院子,眼前是个小池子,一座假山,池子后面两间厢房,屋内装饰优雅,清新干净。
“恩,这里的环境不错,就要这个院了。”罗元宇满意地说道。
“好咧客官,我这就帮您喂马去。”小二哥说完,牵着两匹马的缰绳,但迟迟未动!
“小二,怎么不去喂马啊?”罗元宇问道。
“客官,啊,恩,非常抱歉,本店有个规矩,像这样的小院得预付房租的。”店小二支支吾吾道。
“哦?这锭银两够了没?”说完,一道银光从罗元宇的手中飞出,精准地落到小二的手中。
店小二一看,是一锭十两的银子,立刻说道:“客官,够了,够两天的房租了,这个小院每天的房租是五两银子”
“哦~!,我们明天一早启程了,帮我们弄一桌像样的酒菜来,不知道够不够?”罗元宇问道。
“本店名桌“五岳伴金龙”,五菜一汤,精致高雅,色香味俱全,只要三两半,不知道客官是否来一桌?”
“那好,就上这桌吧,剩下的打赏给你。”
“谢谢客官!谢谢客官!店小二欢天喜地地牵着马走了出去,不一会,几个女仆端了一桌酒菜上了,敢情那小二哥也没吹,这桌酒菜还挺丰盛。
席间,罗继勇问道:“大公子啊,属下有个疑虑不知该不该问。”
“阿勇啊,现在不是在族里,我只比你年长一岁,别大公子大公子的叫,别扭呢,我这没那么多规矩,以后你喊我声大哥就行了,有什么就直说好了。”罗元宇说道。
“恩,好的大哥。不知道大哥是否准备好干粮和水之类的?刚才我打听到,从这个镇子往南往北不远处都有镇子,而向西就是密林和山区了,出了这里要走五百多里才有一个小镇。”
“呵呵,放心行好了!路途遥远,我们一路爬山涉水的,日常用品是必不可少的东西,出门前的早备好了。”
“哈哈!”罗继勇尴尬的摇头傻笑了一声,“那好,那好。那是我多心了。”
众人吃饱喝足,陪小琳子玩了一伙,就洗漱安歇,一夜无话。
……
初冬的太阳出得有些迟,辰时都过了,太阳才懒洋洋的爬了出来,晨风伴着阳光吹散了山间的薄雾,空气格外的清新。
罗继勇早早的收拾妥当,备好了马车。罗元宇夫妇也梳洗完毕,众人吃过早点,望西而去。
罗元宇夫妇也不急着赶路,信马由缰,不急不缓地往前走,犹如郊游。
出了平葛镇,越走林木越多,逐渐起了山丘,远处的晨雾飘渺流动,有些林木的叶子泛着朱红,野花星星点点,错落有致,偶尔几声鸟鸣,宛如置身于山水画中,三个边走变观赏,心情说不出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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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跟着大哥出来的好啊,天天守着【白虎堂】那几间破屋子,我都快闷疯了!”罗继勇兴致勃勃地说。
“呵呵,过几天你就知道什么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有你好受的。”对于很少出门的罗继勇,罗元宇赶紧先防微杜渐。
罗元宇在前面开路,罗继勇驾着马车在后面跟着,三人带着小琳子,优哉游哉走了几天。
白天赶路,晚上就在到路边寻个地方露宿,罗元宇早准备好夜营的帐篷,也不至于露宿野外,也没有出现什么意外。
逐渐走进了山区区域,道路越来越颠簸。
到了这里,道路是沿着山涧的一条修建而形成,十来丈的河面,河水汹涌,河道了怪石嶙峋。
罗继勇叹道:“大哥啊,要是这条河能渡船就好了,用不着我赶车那么苦!”
罗元宇哈哈大笑,道:“现在真的苦了吧,苦的还在后头呢。”
“不会吧大哥,你可别吓我。”罗继勇一脸苦瓜色。
由于这条道路少见人迹,路面上不时出现枯木、碎石,一路来,特别是这两天的山路,罗继勇小心翼翼的赶车,忙上忙下,累得够呛。
罗继勇虽然修炼到了近十年,但他天资平庸,缺乏悟性,只摸到了一些门道,所以也就只比普通练武的人体魄、精力、耐力高出了一些而已。连续赶了七八天的路,强壮如牛的罗继勇也有些乏了。
两人正聊着,道路一转,前方不远处地势险峻,左侧是一道深不见底的悬崖,轰隆隆的水声从下方隐隐传来,道路右侧,一座山峰,高耸入云,山下千岩竞秀,半山腰云雾缭绕,看不清细貌,一条扭曲的山间小径,自山峰蜿蜒而下。
“好险要的地方!”罗继勇叹道。
“这座山峰叫盘龙岭,前几年我和你嫂子还上去探索过一番。这座山的半山腰那里有个小岩洞,有些灵气,对普通练武之人打坐练功有些帮助,对于我们来说,灵气还过于稀薄,用处不大,更重要的是离青城太远了,也就作罢了。”
两人正说着,离盘龙山越来越近。
突然,“嗖~!”一声,一支响箭直冲天空,山脚下闪出了一队人马,个个杀气腾腾拦在路中央。
这队人马有十来人,为首的是一位中等身材,一身黑袍的青年,一条长长的疤痕斜贯整张右脸,使得原本俊朗的脸庞显得说不出的狰狞,也为他彰显了不少凶狠之色。
罗元宇心里打了一个突兀,暗想:“这里什么时候聚了一伙强人了?前年从这里经过时还没见有呢。”
对面队伍里走出一人,此人身高九尺,虎背熊腰,身穿一件虎皮褂,脚上穿着牛皮鞋,光着膀子,手持一把亮晃晃的足有一丈长的精钢三尖两刃刀。只见他把大刀柄往地上一杵,“嘭”一声,离他二十几丈远的罗继勇感觉地面一震,暗吃一惊,“我的娘啊,是刀重还是此人力大啊,这震动未免太夸张了吧?”
大汉猛地大喝一声:“嗒!对面的人听着,此山是我开,此路是我开,要想此路过,留下买路财!本帮有好生之德,只求钱财!听话的乖乖留下财物走人,免受皮肉之苦!”
“拦路打劫?”马车上的罗继勇大眼圆瞪,有些不可意思低呼。
“各位大哥,小弟有礼了。”罗元宇向前一步,拱手作揖,“小弟是青城罗家子弟,本次轻装出门,也没带多少财物,不知道能否行个方便,借个道?他日我罗家定然备厚礼拜见贵帮及各位大哥!”
“什么青城罗家王家,我知道黄金白银,相识的留下马匹车辆乖乖滚一边去,否则我手中的宝刀可不长眼睛!”大汉恶狠狠道。
“铁牛,还跟那几只肥羊啰哩啰嗦那么废话?去,快点收拾他们,手脚麻利点。那个皮肤白皙皙的身上那套衣服还值几个钱,别给我弄破了。”队伍中间一位身材魁梧的刀疤脸不耐烦地大声喝道,貌似是这个队伍的头目。
“好咧,覃大哥,看我的!”名叫铁牛的人“嘣”“嘣”“嘣”手挥大刀直朝三人奔来。
“阿勇啊,这个小毛贼能打发得了不?”罗元宇突然问道。
“一个毛贼而已,看我的!”罗继勇信心十足,面对对面的毛贼,两人不屑一顾,谈笑自若。
“平日老发牢骚说对练不过瘾,现在有这么个好机会让你好好练练手,涨涨经验,多好的事啊。不过得小心罗。”罗元宇呵呵道,“上,把他们都给我打发咯!”
“好咧大哥,看我怎么收拾他们!”罗继勇拔出身上的七星剑,一个箭步冲了上去。
铁牛也不再发话,冲到罗继勇跟前一招“力劈华山”,兜头照脑就劈了下来。大刀带起一阵狂风,烟尘弥漫,吹得人脸生疼。
“好快的刀,好大的蛮力!”罗继勇不敢怠慢,双手紧握七星剑,斜着往上连消带打的一档,只听见“当”一声大响,震得罗继勇双手虎口发麻,七星剑差点飞了出去。
铁牛顺着力道,双脚交错,腰间一拧,一个转身,双手握刀一招“横扫千军”,横腰扫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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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继勇一个旱地拔葱,往上一跃起,剑背在刀面上一拍,再次躬身腾起,一招“分花拂柳”,七星剑带着寒光直削铁牛的头颅。
铁牛身体往下一沉,刀柄一招“举火朝天”,“铛”一声,刀剑相碰,火花四溅。
眨眼之间,两人拆了十几招。
铁牛力大沉稳,直劈横扫,左砍右削,而罗继勇轻巧灵活,翻腾跳跃,一击即退,两人来来往往打了数个时辰,亦不分胜负。
刀疤脸越看脸越黑,终于忍无可忍,对着铁牛大吼一声:“铁牛,给我滚回来,真是废物一个,打了半天,连对方的皮都没沾着!”
铁牛听到刀疤脸的喊声,狠狠地瞪了罗继勇一眼,慢慢向后方退去。
罗继勇此时也是打得满头大汗,力气不接,败象渐生,好在铁牛听到命令退下。罗继勇趁此机会,大口大口的喘气,也慢慢转身走向罗元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