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这么做也是为了她好。杖杀总比千刀万剐要死得舒服。”

乔林夕的脸一下子就白了，因为系统读取了路嬷嬷的记忆，搜寻到“千刀万剐”的场面。

她身体晃了晃，看着被像托死狗一样拖着的秋穗，道：“放了她吧。”

“公主。”王嬷嬷看乔林夕站不稳，走过来扶着她：“可是身体不舒服？”

“放了她，王嬷嬷，你把她的卖身契找出来，还给她。”

随后，乔林夕看着秋穗：“很抱歉，青禾的死虽说不是我直接造成的，可她到底是因为我而死。我没办法弥补你失去姐妹的痛，只能放你自由。王嬷嬷，从公账上支些银钱给她，让她离开吧。”

“还有你们，谁想离开，今日都可以离开，并且我还会给你们一笔安身的银子。”

乔林夕真是怕了，怕顾长风再次找借口杀这些下人。他们卖身为奴本就可怜了，不能在让他们因一些莫须有的罪名丢了性命。

然后，现场的气氛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怎么了？若愿意离开的，从我这里拿来卖身契就走，我绝不为难。”

乔林夕不懂，为什么他们可以离开还不走呢？

“请公主留下奴才/奴婢。”

嚯，好整齐的声音。

“公主，若他们此刻离去，只要踏出公主府，定会性命不保。顾总管那儿……”

王嬷嬷的话让乔林夕明白了，又是这样。

“公主，您留下他们，就相当于给了他们一个保命符。这样顾总管才不会寻由头处理他们。求求您发发善心，留下他们吧。”

顾长风真的是……

乔林夕咬牙切齿的，这是活生生的人啊，她只是不想看到这些无辜的人因为她丢了性命而已。

“既然如此，那就都留下来吧。王嬷嬷，你带他们下去安排一下。”

打发走了那群人，乔林夕脸色沉下来，这真是验证了一句话，“祸害遗千年。”

顾长风这种恶魔怎么不去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