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腊月的,陈希真父女也是无奈,这父女俩和林冲老丈人张教头一家相似,都是老妻早亡,父女俩相依为命,又是一样的职业。
不一样的是老张的女儿林娘子,温柔贤淑,手无缚鸡之力。而陈希真的女儿却是武艺高强又颇通文墨,算的上是文武双全,二人长的又都很漂亮,各有各的美。
老陈倒不是故意骗的张教头,而是他也是一样的单身狗父亲,他也是听别人说的女子天葵前后易怀孕。
老张这是相当于小学班级里倒数第一抄倒数第二的作业,结果悲哀了………
寒风呼啸的夜晚,汴梁城的人们早已进入梦乡,大街上只有一队队巡逻的禁军偶尔走过,这些巡逻的禁军都是不多的按正常标准招募来的,这样的苦差事自然是他们承担。那些关系兵、后门兵早就睡在了温柔乡里进入梦乡,或在勾栏里喝着花酒。
而更倒霉的陈希真父女带着一队倒霉蛋则蜷缩在醉仙楼后门对面的一处宅院里的墙角下,点着一堆炭火,有士卒紧紧盯着对面醉仙楼的上空,父女俩手里拿着弓箭一刻也不敢松懈。
鸟飞的很快,父女俩必须在士卒提醒后,第一时间把箭射出去。
面前跳跃的火苗释放着滚滚热浪,烘烤得父女二人脸庞发烫,暖烘烘的视觉看似他们无比惬意;然而背后则是那如刀子般凛冽的寒风,肆无忌惮地侵袭着,带来阵阵凉意,即便父女俩都披着羊皮大袄,也是在享受着这冰火两重天。
陈丽卿小脸通红,哆哆嗦嗦的说道:“父亲,你说这醉仙楼的李掌柜(马麟化名)是梁山贼寇吗?”
陈希真说道:“太尉大人说是,就应当是了!”
“可女儿只听说,他和林教头是结义兄弟而已,他们结义前,林教头还没落草。”
“哎,我等只是奉命行事,哪管的了那么许多?倒是丽卿你,跟着爹爹受苦了!”
陈丽卿没搭理他这茬,而是又问道:“爹爹,高太尉不是叫你师父吗?你进过醉仙楼吗?”
陈希真摇头道:“没有,里面有甚好的,不如“开封酸肉包儿”好吃实惠!”
“胡说,听说里面的菜肴道道都是美味,爹爹又骗人,若是如你所说,那些贵人岂不都是傻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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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陈知道女儿是个小吃货,从小到大都宠着她,汴梁城的各种小吃老陈都给她买过,她也尝遍了汴梁城的廉价美食,他叹了口气道:
“女儿啊,爹爹也想带你去吃一顿,可哪里面不是咱们能进的去的啊,那里面是什么会员制,得办什么卡才有资格进去吃饭,可最便宜的青铜卡都要一次存一千贯钱才能办。”
“啊,这是那个撮鸟想的坏主意?”陈丽卿聪明,她知道醉仙楼的规矩,也知道这规矩的精明之处,她只是想着办完这个差事让老爹求高俅一次,带她进去搓一顿,可老爹显然逃避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