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江运华接下来就开始一言不发了,反正已经这样了,我就是不说,你们爱咋咋地。
其实江运华这也是在给自己的两个同伙拖延时间,因为三个人从作案之后就约定好了,至少要每隔三天见一次面,一来可以确认彼此有没有被抓,二来也能互相交流一下外面的情况。
由于三个人从小就认识,而且关系一直都很近,没事经常在一起喝酒打牌,所以即便是经常见面,周围的人也不会怀疑。
三兄弟早就定好了,如果三天的碰面时间到了,要是有人缺席,而且还联系不上,那么肯定就是出事了,剩下的人就赶紧跑路,并且要随身携带毒药,到走投无路的时候就服毒自杀。
反正被抓住也得枪毙,与其到里面遭罪,还不如自行了断,省得把同伙连累了。
警察一看江运华玩起了拖刀计,那咱们就慢慢耗着,你把1995年那一天三百六十五天每天都做了什么,去了什么地方,和谁在一起了,都给我一五一十的交代出来,想不起来的就慢慢想,看谁耗的过谁。
警方就这样又审了两天,到了1998年4月6号半夜,外面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听着窗外哗哗的雨点声,江运华的心态有点崩了。
而且当天晚上附近不知道谁家在办丧事,连哭带嚎的放着哀乐,刺耳的唢呐声不住的钻进江运华的耳朵里。
大门挂白纸,
二门挂白帆,
唢呐声响起,
给你哭七关。
哭啊哭七关,
哭到了第一关,
第一关是望乡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