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没有,沈万三家族有获功名的后人,尚且如此,更别说其他商贾了,赚钱,不就是为了花,我大明律这个限制那个规定,他们怎么办?”朱允熥见到沈万三如此卖力表演,心中甚是感动,嗯,前期所有开销就他出吧!
“商贾只能够把银两埋起来,留给后代。”杨士奇不假思索的说道,“士农工商,商贾最贱,这重农抑商,自古往往都是这般,若是不加以限制,那人人都去经商,何人种地。”
朱允熥却将目光望着夏元吉,“夏元吉,你说耕种苦不苦?”
“苦也!难也!”
“苦在何处?难在何处?”
夏元吉起身行礼,“日出而出,日落而息,终日劳碌不得清闲,难在天灾人祸,若是当朝者皆如我朝陛下圣名,体恤民情,则苦难亦也是甘愿,亦如是有希望。”
朱允熥笑着说道,“所以我们要做的是,用别人的苦难来养活我朝民的生活,远的不说,那脚趾、吕宋,稻种产出就不低于我大明肥沃之处。”
“殿下是要动兵锋?”盛庸目光一亮,他不同于其他学子那般专情于之乎者也,兵书,他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