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思成一脸不耐,想想最后还是去, 身后带着万里、如意和大壮、大牛,何进、平安还有如意在他们走后一刻钟,也迅速从后窗而下,悄悄地进了鲍府。
孙思成刚进鲍家大门,鲍旺发就迎上来:“实在抱歉,大公子,我父亲回来后不久就服了药,效果很是不错,人也睡下了,可半夜醒来小解,可能是突然想起什么,又吵又闹,人一下子就昏厥了,跟着发起了高热,实在是”
孙思成摇摇头:“老太爷这是太看重男人某些事了,其实六旬的人了,最应该看重的是养生,毕竟活的久,人才可以享受更多。”
鲍旺发深以为然:“不瞒大公子,我父亲其他样样都好,就这方面有些磨人,我家老二本打算接全家去京城,可他这种性格,我哪里敢走?府城丢脸也罢,哪里敢去京城丢脸?唉,不说了,大公子请吧。”
孙思成唇角轻勾,他不过是用了一点点曼陀罗制的幻药,可以在体内潜伏两个时辰,发作后就会消失于无形,这是他这一生跟秦师傅制出的最厉害的一张底牌。
轻则跟这死老头一样,重则疯癫而亡。
仅仅是身边最亲近的几个人才知道,平安今晚也会用上一些。
鲍老太爷此时又醒过来,又哭又骂,好像在骂那两个让他坏了男人本钱的妇人和丫头,骂声难听之极。
一看大儿子过来,忙大声道:“旺发,你把那两个婊子让人拽过来,我要当众扒光她们的衣物,活活打死她们。”
孙思成站住脚,他本想饶了这个老头,活到六十多岁也不容易,谁知道实在坏到没边了。
那么他不介意让他口不能言。
鲍旺发是羞愧的,这次等父亲好了,是无论如何要把人送去乡下庄子,关紧庄子大门,爱怎么闹就怎么闹去,但这里不行,会坏了老二前程的。
承扬如今也不争气,这边如此吵吵闹闹,他也不知道起来看看,就让一个四十多岁的父亲去照顾一个六十高龄的老祖父,幸亏小儿子还争气,十七岁的人,就已经是个秀才了。
就冲着二弟两口子尽心尽力培养他的小儿子,他也不能让父亲坏了老二的前程。
“爹,您省省心吧,大公子来了,让他给您好好治治,其他的我会处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