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柠月摇了摇头,原地思考了一下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安然今天来大姨妈,肚子疼的厉害,我们担心……”
时简神色一顿,却很快又恢复平静,“你们担心她怎么样?”
“担心她人不舒服。”张小立用了个委婉的词。
周柠月忍不住问时简,“你能知道我们说的是什么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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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痛经。”时简点头,最后两个字说的很小声。
小到只有周柠月和张小立听得清,她们看他无声说出痛经二字,有点忍俊不禁,“对,我们要去宿舍看看她。”
“谢谢你们。”时间温声的朝她们道谢,并细心嘱咐,“麻烦你们帮忙看看安然有没有好些,要不要帮忙买药,要的话给我发消息,我去买。”
“好。”
等周柠月和张小立跑远。
时简转身往教室走,心情却怎么样也无法平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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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在睡梦中,被一阵“咚”“咚”“咚”的敲门声吵醒,只觉得头疼的要命,却又不强打起精神问,“谁啊。”
她怕自己再不回,门外的人会把门敲破。
“我和张小立。”敲了半天,也不见有人开门的周柠月听到安然的声音,立即大声回应,“安然,我们来看你了,你能起来开门吗?”
安然有一瞬间的怔愣,却很快隔空回话,“来了,你们等会儿。”
门内响起窸窸窣窣的下床声。
周柠月只觉得自己那颗悬着的心终于着了地,甚至还有心思和张小立开玩笑,“不会是中午睡过头了吧她。”
很快,两人面前的门开了,门后藏着安然一张烧的通红的脸。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看着安然一张跟红苹果一样的脸,周柠月和张小立惊呆了。
不只是她们惊呆了,安然看着门外站着的两人,也震惊不已。
阴沉的天自上午下起雨后,雨就一直没停,再加上外面寒风阵阵,不到万不得已,没人会走走出室内。
但周柠月和张小立在发现安然失联后,第一时间冒雨从教室来到了宿舍找她。
这段距离不算近,也没什么挡风挡雨的地方。
尽管两人都拿了雨伞,可是外面歪风斜雨,一路走来,两人身上的衣服和鞋子都被雨水打湿了,还有脸上和手上都滴着水珠。
或许是着急着出来,两人只来得及拿伞,没带手套,这么冷的天,在户外光手打伞,可想而知多冷。
开门的刹那,周柠月和张小立看到了安然一张烧红的脸。
而安然看清了她们浑身湿漉漉的水汽,及两双被冻红的手,还有她们被冻的通红的鼻尖。
“你们怎么来了?”安然哑然出声,不知道是不是人生病了特别脆弱,她感觉到鼻尖有点酸。
“还不是因为给你打电话没人接,担心你。”周柠月正努力让还在滴水的伞靠墙站稳,却发现好像是个很艰巨的任务。
“你们先进来把门关上。”安然转身,走向床边从李丹的床底下抽出自己的空桶,又从桌边拿了一盒抽纸,拿到门口,“你们把伞放这里吧。”
她把空桶放在门边,把纸巾递给满身是水的二人,“外面这么大雨,你们干嘛过来,赶紧擦擦。”
安然吸了吸鼻子,头发晕的同时,心里涌起一阵阵暖流。
感动与自责交织,她从未面对过眼前这种情况,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感谢的话好。
但周柠月和张小立二人并不怎么在意自己湿了,在拿着纸巾胡乱擦着自己身上的雨水时,还嘻嘻哈哈的问,“是不是很感动。”
“被我们感动的哭了吧……”
安然看着她们活泼明媚的脸,点了点头,“是被感动的哭了。”
“感动就对了。”周柠月嘻嘻哈哈的笑完,又装作一副生气的样子挑眉,质问她,“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我睡迷糊了,没听到。”安然失笑,“我手机调的是震动。”
又加上外面下雨,白噪音很重,没注意电话是非常能让人理解的事。
“算了算了。”张小立把手里湿成一团的纸巾丢进垃圾桶,“今天我们就原谅你了。”
“嗯嗯,原谅你了。”周柠月也跟着点头,却没忘记正事,“你脸怎么那么红?”
不正常的红,无法不让人担忧。
“我应该是发烧了。”安然坦然告知。
“发烧了?”周柠月吓了一跳,抬手就摸上安然的额头,“天呐,好烫啊。”
旁边的周小立也吓到了,跟着也摸了摸安然的额头。
她比慌里慌张的周柠月细心,不止摸到了安然额头滚烫,还摸到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真的发烧了,安然,你有温度计吗?量了体温吗?”
“没量体温,没有药。”安然摇了摇头,眼神都有点呆呆的,“劳烦你们担心了,现在是要去宿舍换衣服,还是直接回教室上课?”
周柠月和张小立惦记着她,她也惦记着二人。
“哎呀,你就别管我们了。”张小立一把扶住安然,她才发现她走路都打飘,这一看就是烧的浑身腿发软的节奏。
周柠月也反应过来扶住安然另一边,把她往床上扶,“安然,你下午没去上课,和老师请假了吗?”
“请了,和老陈打电话了。”安然嗓音沙哑。
请了假就没事了。
“你发烧了记得请假,也不记得给我们打个电话说一声,搞得我们担心死了。”周柠月看着安然病怏怏的样子,着急的很。
“我以为睡一觉会好。”安然笑了笑。13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