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多久没近女色没喝过酒了
什么总算是不负所托,圆满完成了肩上重任……
陈宪虎当时就好奇了。
“周兄,你这什么重任,要如此压抑自己?就算是……是在寺庙里当和尚守着清规戒律,也不过如此了吧……”
“嗨,陈兄啊,我告诉你,你可别……嗝儿——别告诉别人啊,哥哥我身上这重任,可是……嗝儿——有一整个山河社稷,数千万黎民百姓那么重呢,哥哥是真害怕自己办砸了啊,酒不敢沾色不敢碰,现在解脱了,才来放松放松……”
“哈哈哈,周兄你这喝酒吹牛的我听得多了,但吹这么大还是头一回……”
“谁跟你吹牛了!哥哥我实话……实话和你说!我可是大夏的宣亲王,这次是……是带着四方鼎——四方鼎你听说过吗?这是大夏的国器,好比是你们大焱的玉玺……哥哥我一个人,冒着被那姓袁的王八犊子摘了脑袋的风险,横跨万里带着四方鼎和皇兄的诚意来到大焱,来见你们的天子……”
喝大了的周德玄如竹筒倒豆子一样,就把这些事在酒桌上说了出来。
陈宪虎虽然也喝了不少酒,但人还清醒着,顿时意识到大皇子来溢春楼绝非偶尔,很可能就是冲着这位大夏亲王而来,他当晚和周德玄喝到尽兴,将其在溢春楼安顿好后,他在春晴姑娘的房间里洗了个澡散散酒气便回了家。
先是把这消息带回了家里。
然后一大早,天还只是蒙蒙亮,便来到百槐堂,把这消息告知他异父异母的亲哥了。
“……大夏皇室想要除掉大夏国师袁天乾,有四方鼎做保应该不至于是骗局,不过大夏皇室都求到大焱了,这也证明大夏皇室恐怕已经到了山穷水尽走投无路的地步了,这是宁愿舍了逐鹿天下的资格不要,也要保住江山基业。”
“按照我爷爷的推测,陛下应该不会拒绝这次合作。”
“这可天大的事儿,如果事情顺利,大夏是除掉了国师袁天乾,但是随着大夏无力逐鹿出了局,大焱没有了来自大夏的掣肘,距离天下一统的局面可就进了一大步!”
陈宪虎说得有些激动。
但让他有些意外的是,听他说这些的徐年和张天天却没怎么激动。
张天天甚至又打了个哈欠。
虽然小姑娘没开口,但那神情分明流露出“一大早上敲门就为了这点事把她吵醒”的怨念。
张天天为什么不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