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黑衣素贞，心里有许许多多的话想说，但话到嘴边，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陈扬叹了口气，道：“对不起，白姑娘，叨扰了，告辞！”

说罢就要离去……

“等一等！”黑衣素贞忽然喊道。

陈扬心中一喜，回身看向黑衣素贞。

黑衣素贞道：“我们可以灵修一次吗？我想看看你的那些记忆，比如你和你的白素贞之间……”

陈扬道：“当然可以，只是……灵修……”

他想说，灵修那有那么容易成功啊！

黑衣素贞道：“这很简单，你有很丰富的灵修经验，我也有。你我摈弃一切杂念，让彼此的力量干净纯粹，应该就可以成功。或者，你将我想成你的白素贞。”

陈扬道：“好！”

他来到黑衣素贞面前盘膝而坐，两人一起探出手掌抵在一起，随后，法力开始相互输送。

两人的灵修并不成功，彼此的法力相互排斥……强行相融之时，法力狂暴起来，顿时就让陈扬喷吐出了一口鲜血。

黑衣素贞也是脸色惨白。

陈扬苦笑，道：“看来不行！”

黑衣素贞眼中闪过失望之色，道：“那就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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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扬也是无可奈何。

他想走，又觉不甘。

黑衣素贞看向他，道：“你可以走了。”

陈扬忍不住道：“也许我们可以多聊一聊，彼此了解多一些，说不定就能成功了。”

黑衣素贞想了想，道：“好，聊就聊吧！”

她反正是不会主动聊的。

话题还是得陈扬来挑起……

陈扬想了想，道：“你知道吗？”

黑衣素贞道：“知道什么？”

陈扬说道：“以前我以为素素是个不会拐弯的人，在她眼里，黑白分明，绝不会与任何人虚与委蛇。”

黑衣素贞道：“难道不是吗？”

陈扬道：“当然不是！”当下就说了自己和素素去找永生之门时，素素演戏骗过无永生。也讲了后来在仙界，自己引爆劫火后，被天无敌占据身体，素素又是如何骗过天无敌的。

陈扬讲了自己和黑衣素贞那些相互救赎的事情。

他可以毫不犹豫的为她付出性命，她同样也是如此。

之前陈扬跟黑衣素贞是讲过这些，但大多都是一带而过。

而今他细细说来，说着说着又想到自己的素素已经不再属于自己。她从此以后都属于那个主宇宙的陈扬本体了。

而自己呢？已经是孑然一身……

一种说不出的惆怅难受的情绪涌上心头，那种求而不得的思念翻山越岭的穿了过来……

眼圈忍不住就红了起来。

黑衣素贞看向陈扬，便也看到了他的红眼圈，更感受到了他的思念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