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迎着古如烟的目光，拾梯上楼。

云牧醒来第一件事，便是仔细观察净心莲子。

还好，没睡过去。

开盖准备研磨。

然手无缚鸡之力，可是磨不动。

蓝眼少女接过云牧手中活：“你说，我来。”

云牧看向古如烟：“要不，回去弄呢？”

蛛月直接顶着云牧道：“你回哪儿？”

“你回哪儿我去哪。”

手指自己双眼：“别想故弄玄虚的糊弄过去，我，盯着你呢。”

不仅是蛛月，圆桌边的王诗礼和姜惜，也没有要起身离开的意思。

不得解密，实如猫爪挠心，难受的紧。

倒也正中古如烟下怀。

云牧有实力，有手段，唯一可能的弱项是缺少人脉。

虽然现在顶着个冥子的身份，但在外行走，很多时候身不由己。

若没有熟人通引，纵使想法万千，然全无施展平台。

不求一呼百应，但求行个方便。

“无妨。”

云牧再无说辞：“帮我捣碎研磨。”

“如烟，与我一滴精血。”

古如烟定定的看着埋头研墨的云牧，没动。

敢情是在为我吗？

古如烟只当此莲子于云牧恢复身体有用，不想是要对自己有用吗？

你呀你，都这般状态了，还想怎样。

怀里九鼎温热，心里暖洋洋。

未等来精血，云牧疑惑抬头。

古如烟声有变色：“恢复身体为主，其他诸事延后。”

云牧不听：“莲子状态正好。”

“饱满则体内神火暴躁，不意接洽。”

“此时将枯未枯，似裂非裂，如残烛老人，失了气力，存留人生经验。”

“净心之能尽去，我要的就是其创世之功。”

“你体内神火要的，也是。”

“莲子等不了，最多一个时辰，便再难寻。”

“我就画画，用不了太多精气神。”

抬头停手，极尽温柔：“咱听话，先把它用了，你好，我才能更好。”

指自己脑袋：“磨刀不误砍柴工，或许能让我快点恢复起来也说不定。”

蛛月吐舌头干呕：“能别恶心吗？”

“如烟，就这种…”

“好。”

蛛月吐血：“如烟，你…”

瞪云牧，血气翻涌难自持。

王诗礼羡慕，姜惜掩嘴：古如烟，看不出来外表清冷的古如烟，竟还有这副面孔。

云牧顺心静气，接过精血加入莲子中捣碎研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