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二人回头,正是秦王。
几日不见,他似乎颓丧许多,人瘦了一圈,唇边胡须也没剃净。
楚若颜淡淡福身,楚若兰故意道:“王爷问得是若兰哪个姐妹呀?若是我四妹妹,喏,人就在那边,若是我二姐姐嘛……”
她拖长了音不说话,秦王目中闪过一抹焦急:“是令姐,这几日她都未出过府门一步,今夜元日宴也不到场,可是身子不适?”
楚若兰这会儿倒机灵了:“王爷怎知我二姐姐几日都未出过府门一步?”
“我……”秦王欲言又止。
他如何好说,这几日他向皇兄告假,整日都守在楚国公府外。
原想再见她一面,哪怕说不上话,远远看一眼也是好的,结果一次也未见着,仿佛这个人在世上消失了般!
楚若颜看他这灰头土脸的样子就好笑,当初二妹妹一颗心扑在他身上时他视若无睹,这下好了,失去了他又来后悔了。
“三妹妹,你如实告诉秦王吧,也免得他魂不守舍,真追到楚国公府去。”
楚若兰“哦”了声:“王爷,实话同您说吧,怀安表兄花大价钱买下石晋年的藏品,送给二姐姐把玩,又请了京城有名的算学先生到府上,亲自教二姐姐识账,所以她才没空过来。”
“江、怀、安!”
原来是他!
秦王咬牙问道:“他不是要走了吗?怎还没离京?”
楚若兰眨眨眼:“看王爷这话说得,都新岁了,再急也不急这一两天呀!对了,过几天元宵节他们还要去游湖,听说怀安表兄包了最大的那艘画舫,哎、哎?王爷,我话还没说完呢,您去哪儿?”
秦王头也不回地走出去:“常华,让他们开府库,把石晋年的藏品全找出来,库里没有的就到市面高价去收,本王不信找不全!另外通知都水监,元宵节当晚,渭河以内不得放别的画舫进来,本王要宴客!”
常华忙不迭应了,眼瞧主子要上马车,赶忙道:“马上元日宴了,王爷,要不还是……”
“等不及了!江怀安那臭小子近水楼台先得月,他明知若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