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婴默认。
这就是心中的想法。
做剑修时,常常想以着三尺剑来秉持正气,继而去完成心中的理想,后来发现要想实现理想必然绕不开权力体系,便需要一个相得益彰的统治者。
尽心尽力地去做他的手中剑。
正是因此,才会对沈仙佑一切的肮脏手段感到恐慌。
白清寒接下来的话更加直白。
“名义上,你想做他的手中剑,实际上,你是想控制他,来通过他来向天下传达你的意志。”
心珠补充道:“这就有点像培养出来一个傀儡皇帝了。”
张婴嘴上在否认这个论调,可眼神骗不了人。
白清寒却并未驳斥她,而是说:“可以理解,我和心珠都有过类似的想法,但发现无法控制仙佑,反而不知不觉间在被他引导,所以就干脆放弃了这个想法。”
“现在嘛,怎么舒心怎么来,除了沾花惹草之外,他从不做让我们烦心的事就够了。”
“况且,我们和仙佑的最终利益是相同的,是为真正的一路人。”
张婴也只好放弃内心深处的想法,沉声道:“以后我不会再说那些逆耳的话了。”
“该斧正还是得斧正,仙佑又不是完人,如果留着咱们在身边就是为了发泄欲念,那就太没意思。”白清寒说。
心珠打趣道:“白仙子,你这是想让张天师来当恶人啊。”
“就是这么个意思!”
此时此刻,张婴才意识到。
好像和沈仙佑之间的丑事,被这位白仙子给看穿了……
本想解释什么,白清寒抢先一步说道:“我了解那小子的德行,夸张的说,那就是生我者不可,我生者不可,余者无不可。”
“我们是无所谓,反正他身子骨遭得住。”
“但你那徒儿,我挺想看看,以后你会怎么面对她。”
张婴银牙紧咬,每每想到此处,脑子就一阵发胀,同时心里又蔓延起后悔。
现在再用言语遮掩已经毫无意义。
张婴瞬间心狠,没有半点不舍,正色道:“我不可一错再错!”
“行。”
白清寒和心珠明显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