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考春常在又羞又怒:“宸妃,你不要太过分了!”
栀瑶立刻下令:“来人,将这个老贱婢给本宫……”
皇考春常在一看这架势,瞬间就服了软:“请安姐姐恕罪,请德妹妹恕罪,我一时糊涂得罪了二位,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请二位责罚。”
栀瑶怒目而视:“这是赔罪的态度吗?跪都不跪一下,在这糊弄谁呢?是不是想挨打了!”
皇考春常在无可奈何,只能一咬牙跪倒在地,重新向皇考安贵人和皇考德答应认了一番错。
皇考安贵人和皇考德答应也没有为难她,主要是现在两个人没这个功夫,她们更加惊奇的是栀瑶的到来。
然后栀瑶冷冷一个眼神,皇考春常在便灰溜溜地逃走了。
皇考安贵人和皇考德答应连忙上前行:“见过宸妃娘娘。”
栀瑶上前将二人扶了起来:“安婶婶,乌雅婶婶,你们不用这么客气。”
皇考安贵人和皇考德答应坚持行礼:“礼不可废。”
栀瑶只能领受了。
她打量了一番四周的陈设,直入主题:“安婶婶,乌雅婶婶,你们以后别住在这儿了,一起跟我姨母去住到延庆殿之中吧!”
皇考安贵人是个柔情似水的女子:“这怎么行呢?按照宫里的规矩,所有先帝爷遗留下来的嫔妃都得住在寿康宫里面,李妹妹是有皇上的特恩,住进延庆殿倒是无妨,可是我们本来就得罪了太后等人,若是在私自离开寿康宫,恐怕又会将更多的把柄送到太后等人手上。”
栀瑶大包大揽,只差拍着胸脯保证了:“没关系!你们不用害怕,有我护着你们,谁都奈何不了你们!太后又能怎么样?天下永远都是皇上的天下,只要皇上同意,太后也说不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