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瑶冷冷一笑:“皇后贤良淑德确实是公认的,但伺候她的奴才未必也是这样吧?说不定是她的大宫女吉祥与如意自作主张故意想要欺负臣妾,反正当时也是那两个大宫女一直在挑拨臣妾和皇后的关系。”
弘历的语气带着几分犹豫:“皇后不是御下无方的人。”
栀瑶唇角一勾,继续吹起了耳旁风:“那可不一定!平时皇后高高在上,自然不把那些普通嫔妃放在眼里,她身边的宫女也不将那些普通嫔妃当回事儿,所以才能装出一副端庄大度的模样!但臣妾先前才侍寝了一回就被皇上封为了成宸嫔,皇上又赐给臣妾一等东珠镶嵌的步摇,今日臣妾去请安之时,皇后和那些嫔妃定定地望着臣妾,一副想要把臣妾吃了的样子。皇后身边的宫女是个什么态度,不用臣妾多说,想必皇上心里也清楚。”
弘历被说动了几分:“你说得未必没有可能,不过即使是真的,这顶多也只是皇后的宫女擅自行动。皇后素来恪尽职守,勤慎恭肃,不可能罔顾朕的心意为难得宠的嫔妃。”
栀瑶见状,瞬间开启了胡搅蛮缠的模式:“皇上果然没把臣妾放在心上,皇上只顾着替皇后辩解,却根本不关心臣妾的手究竟有没有被烫到。”
弘历明知道眼前的宸嫔是在骗他,但他却不愿意惩罚这个心机的小女子。
面对如此拙劣的计谋,他只能无语的吐槽:“朕进来得时候就观察过了,你的双手白皙如玉,没有任何被烫到的迹象。”
栀瑶丝毫不慌:“正是因为臣妾感觉到烫之后就把杯子摔了,所以手才没有被烫到。”
弘历又换了一个问题:“贵妃又是怎么回事?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推了贵妃,这总做不得假吧?”
栀瑶直接选择了避重就轻:“臣妾不是故意的,是贵妃非要为难臣妾,让臣妾给她下跪磕头,又拦着臣妾不让臣妾离开,臣妾一时情急,才轻轻推了她一下,根本没有用力,谁知道她是怎么回事,说不定她就是故意陷害臣妾。”
弘历被夹在新欢旧爱之间,显得很是无奈:“那你也不能把她推倒在地呀!她可是堂堂贵妃,朕尚未与皇后大婚,她便已经在朕身边伺候了,就算她是一个老嬷嬷,看在她伺候朕多年的份上也应该给她几分脸面,何况她是仅次于皇后的众妃之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