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完全掌握乱金柝，对目标施展却没有达到效果的经历一共有三次，共计四个人。

天师、冯宝宝、项霄，和那个怪人。

镇老天师如同撼山，镇不住正常。

所以站在王也视角，真正能算失败的，是在另外三个人身上。

当初镇不住冯宝宝和项霄的时候，他还没有在意，直到遇到两次怪人之后，他有点琢磨过味来了。

如果说对老天师是镇不住，另外三个，也是他抓不到。

王也曾尝试窥视过冯宝宝以及项霄。

他在内景中推算，结果却让他震惊。

冯宝宝所代表的火球，无比巨大，与当初张楚岚那个火球一致。

项霄所代表的火球则更加巨大，且极具攻击性，就仿佛是不允许任何人以任何方式试图窥探。

火球会主动攻击试图窥视的人，这种情况王也还是第一次遇到，惊险脱离内景后，他又试着问出关于项霄的一些无关痛痒的小问题。

比如：项霄什么时候会打喷嚏、项霄什么时候起床……

然而，即便是这些无关痛痒的小问题，那火球依旧不曾有半点减小。

从这些现象，王也推测出，项霄的问题出在他本人，而非他所要做什么。

换个角度来看，无论项霄做什么，他对这个世界的影响都很大，至于是好是坏，就不得而知了。

通过项霄再看冯宝宝和张楚岚，王也察觉出其中不同。

由此，他得出结论。

无论张楚岚还是马仙洪，他们的问题都不在于他们本身，而在于他们背后的人。

张楚岚的问题是冯宝宝，马仙洪背后则不知道是谁。

王也一边思索一边洗漱完，放在床头的电话却忽然想起。

他走过去拿起一看，却正是项霄打过来的。

“项霄啊，找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