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难。” 当避难两个字从毕渊口中说出来时,屈辱与不甘爬上丁子桓的心头。 其他人还在战斗,他,无法接受自己就这样窝窝囊囊的下山。 “子桓呐,我不清楚你是怎么看自己的,我反正很清楚自己。 平庸之辈,才能和性格都没有什么过人之处。” 背着丁子桓下山的路上,毕渊与他说起了心里话。 “我这种人,一生注定庸庸碌碌,无聊至极,我到没什么不甘心。 不过为了打发这种无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