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楚岚，你觉得我这水脏雷像是什么？”

张灵玉提出问题，却不等张楚岚回答就自问自答起来。

“肾乃藏精之所，这水脏雷所呈现的，正是肾水下流所化的浊精之相。

走泄元精这种事，对于一般人来说或许算不上什么，但我自幼出家，自诩道心坚固，却轻易破了元阳。

这水脏雷就是我之恶果，我却自欺欺人，不愿直面，甚至还迁怒于你。

当师父选中来历不明的你时，我厌你。

当我确认你有资格继承天师之时，我又妒你。”

说到这里，张灵玉唇齿紧叩，忽而大声喝道：

“张楚岚！！”

可这一声过后，张灵玉又仿佛泄了气般低下头，口中无力的说出：

“对不起。”

继而，他又道：

“其实一直以来最糟糕的人是我。”

他说完后，张楚岚还没有什么反应，看台上的人却是炸了锅。

“竟然是真的！”

“传说张灵玉有过女人，原来是真的。”

“啊！是谁啊！”

“灵玉真人怎么会有过女人的！”

男人惊讶，女人崩溃。

项霄强忍着不让自己笑，身旁的贾正亮却是皱眉说道：

“男人有过女人怎么了？就和女人有过男人一样吗？现在风气不是很开明的吗？不是很正常吗？他们怎么这么惊讶？”

他这不解风情的话语，听的项霄一阵撇嘴，口中轻声道：

“一夜五百。”

四个大字一出，贾正亮浑身一颤，慌忙抓住项霄的肩膀摇晃。

“你！你怎么知道的！”

项霄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那天你去找风莎燕以后我和她通过电话，顺便问到你的时候，风莎燕说你在酒店，然后我就问出了一夜五百的事情来。”

项霄这倒是没有说谎，虽然他本来就知道可能会发生，但的确在风莎燕那里得到过确认。

贾正亮捂着脸不说话，那样子似乎是没法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