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衡玉凝望着她,眼神认真,专注极了,也不说话,眼中情愫纷杂。
二人就如此看着彼此,一切尽在不言中。
忽然,容衡玉偏过头去不看她,可那红了的眼眶,一闪而过的泪水,分明在说,他想她。
纳兰镜闻松开他的手,将他的下巴强势地掰正,逼迫他看着自己,又低头轻轻吻去他眼尾的湿润,身下人的呼吸都是颤抖的。
“别哭。”
容衡玉伸手挽住了她的脖子,稍稍用力,让她压在了自己身上,又牢牢地环住她的腰。
“等会压到你。”
容衡玉偏头亲了亲她的脸,轻声道:“不重。”
纳兰镜闻不挣扎了,趴在他身上,听着他的心跳声。
“听底下人说,你受伤了?”
他突然提起这事,纳兰镜闻微微一愣,随即道:“没事,不过是小伤罢了。”
“小伤?”
容衡玉尾音拖得很长,或许是因为刚刚哭过的原因,声音有些沙哑。
“贤王在齐临遇刺,身受重伤,性命垂危。”
“这算是,小伤?”
纳兰镜闻知他不信,毕竟为了让这件事情更加逼真,没几个人知道真实情况,谁知道红云办事那么快,将消息传来了凤天。
她想了想,从他身上起来,在容衡玉疑惑的眼神下,将衣服脱了,只剩下薄薄一件,里面的景色若隐若现,肤如凝脂,容衡玉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在他炙热的视线中,她将最后一件也脱了下来。
“若是不信,王夫可以检查本王的身体,可有什么受伤的痕迹。”
她的身体洁白如玉,曲线优美,腰腹看似纤细,却蕴含着即将喷薄而出的力量,浑身上下完美地好似一件无瑕的美玉,没有一点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