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衡玉埋在她怀里,嗓音沙哑:“王爷多教教,臣侍便会了。”
纳兰镜闻无奈,摸着他柔顺的发丝,“走吧,该进宫了。”
容衡玉却不动,在她怀中靠着,纳兰镜闻有些疑惑,“怎么了?”
“臣侍,难受……”
纳兰镜闻懂了,脸上神色怪异。
“本王帮你?”
可是时候快不早了,若是再耽搁,怕是要来不及了。
她想了想,将人抱起来,走了出去。
容衡玉下意识搂住她的脖子,发现她的意图时,将脸埋在她怀里,避免让人看见他这副模样。
成禾还有清徊都在院内等着,见人出来,立马迎了上来。
纳兰镜闻扫了他们一眼,“进宫。”
上了马车,当帘子放下后,纳兰镜闻抱着人放在腿上,解开他的腰带。
容衡玉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看见纳兰镜闻的动作也不阻拦,反而眼中的水光更甚,愈发勾人。
当手触碰上的那一刻,他的手猛地抓紧了纳兰镜闻的衣服,紧紧咬着唇,生怕泄露出一点声音。
纳兰镜闻见状,害怕他将自己的唇咬破,凑了上去,撬开他的贝齿,将他的呻吟尽数吞入。
他浑身上下开始紧绷起来,颤抖着,瞳孔逐渐涣散,失神地看着车顶,抓着纳兰镜闻的手因用力而泛白。
马车平缓前进,车内的熏香混合着不可名状的气味,闻得人愈发眩晕。
容衡玉浑身瘫软着,倚靠在她怀中,剧烈地喘着气。
纳兰镜闻用茶水浸湿帕子擦了擦手,又替容衡玉清理了一番,整理好衣物,才亲了亲他的额头安抚着。
容衡玉如今的模样,怎么看怎么勾人,一向自持的人变成如此,面色酡红,凤眸水光盈盈。
她发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