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真摆摆手，说：“小事，上次的事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声抱歉。”

姜凡转身上车，忽然又折返了回来。

“我们也算是半个朋友了，我给你一个忠告，或许获得力量能帮助你调查你妻子的事，但得到力量是要付出代价的。”

本来姜凡是想劝诫一下李向真，他作为鬼咒者，经历了这么多，对于得到力量的代价再了解不过了。

“我已经做好付出一切的准备了。”李向真看着夕阳，轻飘飘地说出了沉重的话。

姜凡见李向真的决心如此之大，也没再说什么，转身上了车。

看着远去的面包车，李向真点燃香烟，拨通了一个电话。

“我今天见到姜凡了，他的朋友出了问题，似乎是发狂了。”

电话里那头一个冷漠的声音响起。

“找机会继续接近他。”

“行，不过什么时候能给我力量？”

“放心吧，离那天快了。”

……

等张震再次醒来，他的四肢被皮制手铐牢牢地绑在一张实验台，整个人呈一个大字型。

他想不起来发生什么了，只记得自己在最后关头给姜凡发送了信息。

他感到全身一阵酸痛，好像被人打了一顿，可自己的四肢被限制住，没法舒缓一下。

张震尽力地用余光去观察周围环境，洁白的墙壁还有透明玻璃，这里好像是个实验室。

在这种陌生的环境下，他不敢弄出什么动静，生怕自己被发现。

“噢，你醒了。”一个女声在张震的头顶响起。

由于他被绑着，头部活动受到限制，无论他怎么去够，视线也看不见那个声音的主人。

他只能靠着侧面玻璃的反光，依稀看到一个身着白色实验服的女人，身材很不错。

“你是谁？为什么绑着我？”张震主动出击。

女人往前走了走，终于出现在张震的视野里。

“不应该啊，删除记忆的时候，没有把参与实验的记忆删除啊，你应该记得我。”

张震当然记得她，蒋云舒，记忆删除实验的总工程师，也是清除实验品的主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