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老爷子问了问马先生他们的情况,马先生只道不好。
看着崔家姑娘,声如寒霜,“你为何将他们打成这样?”
那崔家姑娘见他满面肃杀之气,身上的威严竟比之主君还盛,心下隐有悔意。
只不过不是悔她今日所做之事,悔的是不知他们来头而莽撞行事,她不能安危脱身。
但见他们穿的又极其普通,安慰自己怕是多想了。
“我劝你们赶紧将我放了,我父亲可是福王府长史崔茗,不是尔等贱民惹得起的。”
“崔茗,堂堂从四品上的福王府长史,竟教养出这样歹毒心肠的姑娘。”
于老爷子言语无波,熟悉的人却知他这是真的气的狠了。
“老拾、老柒,将他们都给我绑了,派人送信崔茗,就说我于谨之请他去薛宅喝茶。”
于拾、于柒毫不瘦软,几名装汉捆绑结实扔在马背上。
至于这崔家姑娘,只绑了双手,用绳子拖引着而行。
“你们何敢这般对我?我可是崔家大姑娘,你们怎可犹如流犯一般待我,你们不要命了吗?”
“放开我,放开我,让我父亲知晓,定饶不了你们,我要让你们统统去死,尝还我今日这辱。”
崔家姑娘不停挣扎,嘴里的威胁丝毫不减,恶言恶语不断输出。
见他们不为所动,毫无惧意,她心里却是更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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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怕他父亲的名头,不怕福王府的名头,他们到底什么人?这些贱民到底什么身份?”
陈家人见到孩子们这般,远不止心疼二字,又悔又恨。
谭氏、李氏抱又不敢抱,碰又不敢碰,哭的悲怆,哭自己无能。
马先生不想让他们多耽搁时间,催着他们把孩子放进马车,他要快一步去县城,身上伤要及时处理。
陈长江、陈长河两人从开始就一言不发,抱着孩子便上了马车。
薛宅,薛镜堂与周氏正热情的招呼着亲友,见时间不早想着他们也该到了,不断的让人去城门口接人。
“明府娘子,听说您认了陈家三个姑娘为义女,可是真的?”
“真的,真的,那三个孩子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