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河边救的她,那时她一身红衣,头上也有伤,趴在水边奄奄一息!”
“我将她救回去后,请医问药将养了半月才醒。只是醒来后她全然不记得过往,姓氏名谁也不知。”
“我见她如此便收留了她,我也多方打听过,只是无甚消息。”
张先生将二人的相遇的过程说明,说来也就了了几句,但从中透出来的信息也不少。
“那这陈秀娥,你先生您给她起的?”
“不是”
陈老太身子不由的往前倾了倾。
张先生,“我内子的脖子上有一块桃木牌,上面刻着这三个字还有生辰。我想着定是家中长辈,给她求的护身符。”
“你说碰上她时在河边,穿着红衣?先生可记得大约什么时候?”
张先生沉眼想了想道:“约是贞通二十年,初秋八月上左右。”
“当真?”
陈老太听完过于激动,一下子冲到张先生面前。
张先生见她这般,很是慎重的点头肯定。
“陈嫂子您先坐”
陈老太一时心绪如麻,名字对的上,时间也对的上。
颤着声又问,“先生在哪儿救的人?”
“距县城外约二三十里的西子河边。”
张先生话落,陈老太一时也无言。
旁人也不打扰,只让她自己静下心来。
“妙娘,你去将我二弟请来。”
沉默了好久,陈老太立马吩咐徐妙娘去叫人。
徐妙娘见老太太这般,心下明了,也不敢耽搁,小跑着往陈林家去。
“若张先生所言不差,老夫人极有可能便是我那可怜的大姑姐。”
接着陈老太又将过往的种种,讲与在座的人听。
众人还在感叹命运弄人,陈林一个人踉踉跄跄的跑了进来。
进了屋扫了一圈,没看到他记挂的身影,竟生出些不安来。
红着眼眶,无措的看着陈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