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泉有有些不确定,妻子是他在河边救起的,救起时便伤得不轻。
后来救醒过来,也只记得名字,却不记得旁的。
今日听他们提起,那陈林的长姐,名字就叫陈秀娥。
虽说,重名的不少,可哪里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眉眼现象,名字一样,年岁又差不多,而且听说当时这陈家长姐是跳水而逝的。
张泉有一时心里五味杂陈,他要找个机会探探口风,若真是巧合便罢了。
若不是,也算是一桩幸事。
而张老夫人也心里也是不能平静,她深知自家夫君不会无故提及前事。
想来是有所疑虑,只是她年轻时伤了脑子,许多前程都忘得干净。
今日,陈家村的一些人的反应,她看在眼里听在耳里,也不是没有怀疑。
事实倒底如何?她也没个主意。
热闹了一天,待人员散去,只留下自家人。
陈老太:“二弟,这会儿感觉如何?还烧心吗?”
“酒醒了大半了,今日真是太高兴,所以没节制失态了。多谢大嫂了,不然今日可要被人笑话了。”
陈林此时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今日真是有些丢脸了。
“无事,都是亲戚家里的,不会笑话的。”
“对了,大嫂,那位张老夫人你了解多少?”
陈林还是不死心,那种天生的血脉感觉,冥冥之中总是有牵扯的。
陈老太见他又问起张老夫人,若有所思的看着他。
“我也不是太了解,只知道她家里屡遭变故,病重沉疴。因着张先生有学问,为了让他可以安心教学,所以将老夫人也一道接了过来养病。”
陈老太知道的就这些了,其余的她并不知晓。
陈林思虑了好一会儿,认真道:“大嫂,你们与我不同,我从小都是长姐一手带大的,她于我而言如同亲母。”
“今日我虽然酒多,醉意上头,但那眉眼那感觉真的很熟悉,我觉得我不会认错。”
“只是,她说她对我等并无印象,我又不知道怎么办了?”
说完,陈林脸上满是灰败颓丧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