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不要脸的小娼妇,红口白牙的也不怕咬了舌头。享福你怎么不让你姑娘去人家享福,珍珍才十岁你们一家子黑心肝的,也不怕天打雷劈。”谭氏眼睛一瞪,火力全开指着那妇人便骂出口来。
妇人还欲开口,被她婆婆一扯,便闭了嘴。
谭月芽继续道:“那季家的儿子今年十五,是个傻子。原先为了大哥儿成亲,他们就让我们把银钱都拿出来,可是我们的银钱都给了他们了,哪里还有。他们说若是我们不拿出来,就把珍儿给卖了,我们原先想着怕是唬我们的,但也害怕他们真能做出此等事来,所以双虎就没日没夜的找活计,挣银钱,好容易得了二两被他们全拿去了不说,只说不够硬逼着我们再拿三两,我们哪里还有啊?”
“真真是笑话,好大的脸。自己的大孙子、自己的大儿子,这要成亲了不想着自己挣钱,净想着让二房出了。真是比那沾鞋的狗屎还恶心,也算是开了眼了。”陈长江嗤笑一声,睢着这群人手痒痒。
“我们也说了,这看的是什么人家要多少彩礼?这么些都不够,加上他们自己手里的都已经有二十两了,这个彩礼在十里八村的怕都是没有的。大嫂说看重的是县里食味阁管事的女儿,人家说了没有三十两不谈。所以他们就想到了这个混法,我们不同意吵不过闹不过,就想着带着珍儿回娘家哪怕躲一辈子。”
“可是,他们一家子不是人的,将我跟双虎骗出门去,然后就把珍儿给送走了,等我们回来人已经不见了。姐,那是我闺女啊,我好容易得的闺女啊,就被他们这些畜生给卖了。”谭月芽哭的悲伤哀恸,双眼通红,提力就要上去撕打,奈合身体虚的厉害又被殴打的满身是伤,没有力气。
话落,陈长江跟谭春两人着实气的不轻,也不管是否吃亏,一人找了块木头对着石家人就是一顿无差别的攻击,陈长江人高马大又是做惯了力气活的,所以手上的劲自是大的只需顾着不伤及要害就行。
谭春虽十五但小伙子生的壮,也是抡圆了胳膊见人就打。
一时间石家人被打的来不及反应,只本能的躲闪,嘴里不停的哀嚎,等本村村长跟族长到的时候,见到的便是这鸡飞狗跳、鬼哭狼嚎的场景。
看着这情况怕被波及,也不往里走只在院门口叫着停手,陈长江跟谭春只当没听清,又来几回才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