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还没开始,就要结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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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丧里丧气的走进客厅内。
入目的就是,导致他这段感情无疾而终的罪魁祸首。
恐怖如斯的小叔,秦肆言。
俊美男人周身萦绕着阴冷低沉的气息,骨节修长白皙的指节轻轻敲在茶几上,掐灭的烟头还没散去气味。
秦肆言无暇精致的面庞上,明晃晃地写着“老子很不爽”这几个大字。
他身姿高挑挺拔,矜贵淡漠,慵懒随意的敞开线条匀称的双腿。
男人看上去放荡不羁的冷峻外表下,包裹着一颗有如恶魔凶恶戾气的心。
不自觉地打了个寒战,畏畏缩缩的往前小步挪着的秦羡白,手早早就背在了身后。
颤抖畏惧的嗓音幽幽道:“小...小..小...小叔。”
秦羡白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忽然就结巴了。
冰冷质疑的磁性嗓音,沙发上的男人沉声反问:“哦?我很小?”
面对自家这个毫无骨气,还不是很聪明的小侄子。
秦肆言多多少少是有些头疼的。
也不知道他做过什么,导致这小侄子一见到自己,就怕的和个鸵鸟一样。
说出去是秦家的孩子,都给他秦肆言丢人。
“帕金森就去治,没事腿抖什么抖?”不冷不热的嘲讽了一句,秦肆言瞥了眼自家不争气的侄子。
在学校打人就算了,还被人通知家长?
做事情之前,没有处理好后事的能力,不是废物是什么?
抑制自己想哭的心情,秦羡白委屈巴巴地哭诉:“小叔,我真不是故意的。”
他真不是故意打人的,是那小子先口出狂言!
听出了秦羡白言语中的身不由己,不了解事情经过的秦肆言启唇询问:“谁先动的手?你打赢了吗?”
别的事情秦肆言并不在乎。
没什么事能让他上心。
(秦肆言:除了尤雾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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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秦肆言是要上家法,秦羡白心里更怂了,哽咽了一下:“是他先动手的,我...好像是...打赢了。”
再没摸清秦肆言的想法之前,秦羡白也不敢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