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听谁说的?那方云承也是可恶,自己都成过婚,还想娶阿瑶。”
姚妙音听完舒月的话,又是一顿好骂。
她们什么都做不了,也只能骂一骂了。
可怜谢兮瑶年纪轻轻,就要给人去当后娘了。
“不过阿月,跟你说这话的人,估计和那个方云承是一样的。”
“她说的这么好,怎么不见她去给人当后娘。”
舒月还没来得及反驳就听到了姚妙音这句。
当她意识到的时候,姚妙音的话已经脱口而出了。
舒月低头,要是姚妙音知道,说这话的是晏行知,估计也不会这么说了。
几人又说了会儿话,夫子也走了过来。
没想到,今日的课,竟然有一节棋课。
晏行知不是公务繁忙,抽不出空来吗?
午后,天边洋洋洒洒下了一场雪,舒月趴在棋室窗边看着外头的景象。
只见不远处,纳兰清瑞手中拿着一本书,转头看向舒月。
两人目光遥遥一对,露出一笑。
再然后,戒尺敲在舒月的条案上。
“四娘看什么呢?”
晏行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凉飕飕的笑意。
活像个出入无声的鬼。
舒月转身,对着他唤了一句先生。
她觉得她有点儿倒霉,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能被晏行知抓包。
“窗边寒冷,四娘还是不要靠窗坐的好。”
话落下,窗子也被福文上前关上。
晏行知看着窗外的纳兰清瑞,露出一个未明的神色。
“小七,你坐这儿。”
本来跟舒月换了位置,想坐在外面的晏敏英,又被晏行知一句话重新喊到了里面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