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不同于晏行知的气质。
让她,很安心。
见舒月站稳后,纳兰清瑞才松开手。
“在想什么?要是一头撞上去,只怕这红墙要比冬日的寒梅还要红艳了。”
纳兰清瑞语气平缓,温柔含笑,声音清冽温润,如溪流一般,静静流淌。
舒月被他的话说的脸红了下,只是心中纷乱却被吹散不少。
没想到,纳兰清瑞也会说玩笑话。
“先生怎么在这里?”
她问了一句,这里好像不是去学知馆的路。
“正巧要出宫,我听闻你这几日病了,身子可有好些?”
纳兰清瑞站在舒月身边,关切的问了句。
问出后,又觉有些不妥,虽说他是她的先生,只是这般冒昧的问,多少是有些不合适了。
舒月倒是不在意,轻轻摇头,将那白玉兔子放到腰间的荷包里。
“好多了,多谢先生关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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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来就是装的,好不好的,也都被晏行知逼着进宫了。
“对了先生,藏书阁里有没有,医书?”
舒月像是想到了什么,犹豫了下问了句。
要是她也会个什么银针改穴的,说不定,下次装病她就能瞒天过海了。
“怎么突然对医书感兴趣了?你要想看医书,得去太医院。”
那里才是藏医书最多的地方。
舒月叹了口气,摆摆手:“我就是随便问问。”
想想也知道了,又不是人人都能学的会医术,她也不过是,美好的幻想罢了。
“看来是闷得慌了,医书没有,我倒是有一本,神州志。”
纳兰清瑞说着便从袖子中掏出一本书。
不算太厚的书,上头印着‘神州志’三个字。
“闲来无事,可以打发时间,上次说好借你书看,只是后面几日,倒是不曾见你了。”
听到这话,舒月不由得想起自己被晏行知逼着在棋室下棋的事情。
她伸手接过,对着纳兰清瑞仰脸笑了下。
“先生真是个大好人。”
也难怪,上辈子,父亲和她,都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