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目光中,朝着棋室走去。
舒月当然不会跟晏行知说这种事情。
她又不是活腻歪了。
那话,不过是用来吓唬燕丹丹的。
燕丹丹这人,心无城府,却总爱干坏事。
所以晏淑宁利用她也是利用的十分得心应手。
到了棋室后,石榴将那件黑狐裘大氅放到舒月手上,帮她推开门。
偌大的棋室依旧静悄悄,好似除了晏行知以外,便不会再有旁人了。
舒月深吸一口气,朝着晏行知走过去。
昨夜下了一场雪,细雪缠绕在枝头,推开棋室的窗子便能看到。
晏行知便坐在窗边,这次,他倒是没有在下棋。
“先生,您的衣裳。”
舒月站的不算太远,声音传来的时候,晏行知嗯了声。
“站那么远,是怕孤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