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之寒在办公室的休息室洗了个澡,又换了一身新西装,胸前还戴上了和袖扣很配的蓝宝石胸针。
可他万万没想到他竟然……
被人套麻袋了!
沾满了乙醚的是手帕捂住了傅之寒的口鼻,那劫匪力气壮的跟牛一样,死死地抱着他的脖子不撒手,粗糙劣质的麻袋磨得他脸颊生疼。
傅之寒晕过去的前一刻想,这劫匪要是没立刻杀了他,等他醒来之后一定会弄死他们!
祁炎看“沈淮序”不动了,好像彻底昏了过去,连忙用麻绳像捆猪肉一样把他五花大绑,两个人拖着他往小树林一扔。
“沈淮序还挺讲究。”,江阔借着月光打量着看不到脸的男人,“还穿了件西装回来。”
他啧啧摇头,幸灾乐祸地开口:“可惜了。”
“快走吧,你不说这麻药只有七个小时吗。”,祁炎催促他,两个人齐心协力把“沈淮序”扛起来,“你把车停在哪儿了?”
“在前面那条路的拐角。”
“你停那么远干嘛?”
“我这不是谨慎一点吗?”
两个人不敢大声说话,怕被人发现,像做贼一样快步往前面走,还得小心翼翼观察着四周有没有人。
商鹤京就是这个时候到的。
“你们等在楼下,要是看到这几个人,不准放他们进来。”
“是!”
商鹤京把傅司祁江温五个人的照片分给保镖,叮嘱他们守在楼下,迈着轻快的步子走进了槐荫的家。
祁炎和江阔处理完昏迷的傅之寒,兴奋地眼睛直放光,几乎是小跑着往回赶。
两个人怎么也没有想到,就这么短短的时间里,他们就被人截胡了!
——
商鹤京第二天是在楼下捡到的被保镖扣押的祁炎和江阔,以及……
浑身杂草土渍,脸被小石子划伤、狼狈的像从垃圾堆里出来的傅之寒。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神清气爽的商鹤京悠悠地开口,浑身充满了吃饱喝足之后的餍足和倦怠。
“坐在楼下的草丛里打了一晚上麻将?”
保镖把事情的经过向商鹤京完完全全讲述了一遍,他听完后嗤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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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真是精彩的一晚。”
“所以,你们现在是想上去找宝宝?”,商鹤京居高临下地打量了一下一晚上没睡觉冒出胡渣的男人。
“宝宝现在还在睡觉,她早上才刚睡下,累的受不了了。”
三个人看他的眼神冒出狠厉的凶光。
商鹤京在他们想杀人的目光中双手插兜,悠哉悠哉地开口,一副主人家的口吻:
“我现在要出去买菜回来给宝宝做早餐,没时间和你们闲聊。”
“你们确定不回去整理一下?”
“你们邋遢的连垃圾桶的老鼠见到了都会嫌弃地绕道走。”
——
槐荫花了一段时间才能勉强分清这几个人。
实在是她因为分不清被迫受到了他们太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