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宇嘴角轻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似乎这准确的时间印证了某种内心的期待或者计划。接着,他不紧不慢地站直身子,缓缓抬起头来,目光投向窗外。
此刻,阳光正穿过茂密的枝叶,如碎金般洒落一地,形成一片片斑驳迷离的光影。这些光影交织在一起,犹如大自然精心绘制的画卷,美不胜收。顾青宇迈着轻盈的脚步,仿佛踩在云朵之上,每一步都带着一种悠然自得的韵味。他的身影渐行渐远,逐渐融入到这片庄园的静谧之中。
走进庄园内部,一股淡雅的花香扑鼻而来,沁人心脾。放眼望去,四周皆是郁郁葱葱的绿色植物,它们生机勃勃,充满活力。娇艳欲滴的花朵在微风的轻抚下轻轻摇曳,似是在向顾青宇颔首致意,欢迎他的到来。
顾青宇悠然自得地漫步在那弯弯曲曲、宛如蛇行般的小径之上,心中满是愉悦之情。他仿佛置身于世外桃源一般,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那么静谧安详、美不胜收,令他情不自禁地陶醉其中难以自持。
和煦的阳光透过繁茂枝叶的罅隙倾洒而下,如金色的细沙般轻柔地洒落,映照在他那张棱角分明且俊逸非凡的面容之上,犹如画笔精心描绘出的一道道动人心魄的线条,恰似一幅精雕细琢、美轮美奂的工笔丹青之作。
正当此刻,一阵细微得几不可闻的脚步声从后方悄然传来。顾青宇心头忽地一动,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丝异样。他身形微顿,旋即缓缓转身,视线迅速掠过那张毕恭毕敬的面孔,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轻声说道:“可是阿柔遣你来随我左右的?”声音轻缓低沉,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威严与亲和力。
“是,顾少爷。”影一的声音如同晨露般清脆,恭敬地低下头,目光始终保持着对顾青宇的尊重与忠诚。
顾青宇点了点头,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中闪烁着一丝笑意,“嗯,那就跟着吧。”
影一在顾青宇的目光中感受到了一开心,他迅速低下身,恭敬地回应道:“是。”
书房内的空气弥漫着紧张的气息,仿佛连墙壁都在屏息凝视这场即将爆发的争吵。阴暗的灯光下,凌迟的脸上写满了愤怒和无奈,双手紧握,指尖的关节泛出白色。他的声音犹如怒涛拍岸,震荡着整个房间:“黎鸳柔!!你到底是在闹什么啊!你不想回来,就随便找了一个人,你看看这个有哪一点像个男人的样子!!这男人居然…居然….较弱的像什么啊!!”
黎鸳柔静静地站在窗边,月光透过窗帘洒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她冷峻的侧脸。她的眼神如同寒潭,毫无波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呵呵,我还真不知道,你这么喜欢管闲事啊。我说了,既然我已经退出了‘烈狱’,就不会再踏进去一步,这念头你还是早点捏了吧。我现在有自己的势力,不劳烦你瞎操心了。”
凌迟的声音里透着急切,宛如一只困兽,疯狂挣扎:“你就真的舍得那些朝夕相处的兄弟朋友了吗?你对他们也都不管不问了?”
提起这些,黎鸳柔的心头涌起一阵滑腻的苦涩,她轻蔑地笑了笑:“呵呵,你说的是那些想尽办法让我去死的所谓的兄弟?趁着我洗澡、睡觉、停水,整蛊我的姐妹?凌迟,我已经不是之前的黎鸳柔了。从我逃出来的那一刻,旧我已经死去,现在的我,能够轻易地弄死你们任何一个人,只要我想。”
凌迟的眼神刹那间失去了光彩,痛心疾首道:“你变了,鸳柔。”
她微微摆了摆手,仿佛在驱赶身边的阴霾:“好了,前程往事我一点都不想去提,他们也没资格让我提。我知道,你为了上凌家的家主之位,已经让你所谓的兄弟和你上了一条船,但是你的算盘打到了我这里,就该守我的规矩,这个道理我想你应该明白。”
凌迟的目光紧紧盯着眼前这个让他觉得陌生的女人,心中满是无奈和绝望:“鸳柔,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吗?”
黎鸳柔冷冷地回应,眼中闪过一丝嘲讽:“你们当初给我机会了吗?嗯?”
凌迟苦苦辩解:“可是….可是….那个时候我们…也很小啊….再者说狱主人也不会让我们…..”
“行了,”黎鸳柔打断了他,语气中透出一丝无奈,“说再多都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无需解释了。现在我只想和你谈谈实验室的事情。”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房间的气氛愈发凝重,像是乌云压顶,预示着一场不安的风暴即将来临。凌迟的心跳声在他耳边如同战鼓,随时都可能撕裂这段脆弱的关系。
他知道自己不能退缩,尽管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结局,但他仍然决定搏一搏,哪怕只是尝试也好。
凌迟深深吸了一口气,放下了他一直紧握的手:“实验室的事情……你为什么总是想不明白?你难道忘了曾经你对那个实验室的恐惧吗?还有,你怎么能背叛我们的过去呢?!你怎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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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黎鸳柔厉声喝止了他,双眼迸发出一股冰冷的锋芒,“不要再说了!你以为我想要回来吗?如果不是因为被逼到死角,你以为我会回来吗?!凌迟,我真的受够了你们这些无情的人了!”
凌迟感到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急速涌动,他再也无法忍受这些痛苦的情绪,他的心开始狂野地咆哮,他的眼底闪耀着一种不屈的怒火,这种怒火使他全身颤抖,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他的胸口似乎被压住了一个沉重的石头。
他知道,他必须说出这句话,否则他将无法逃脱这个沉重的负担:“好吧!你想怎么样,我就怎么样!我答应你,我可以完完全全参与进来,但你…..”
黎鸳柔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如同冰冷的刀锋,割裂了凌迟心中最后一丝侥幸。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容,眼中闪烁着不可一世的光芒。那一刻,整个房间都似乎被她的气势所压迫,墙壁都在她的冷酷与讥讽中微微颤抖。
“呵呵,怎么,你以为我是你们呢?你知道这个A药剂是谁研究出来的吗?是我。”她的声音如同一阵寒风,刮过凌迟的耳际,让他不自觉地打了个寒战。黎鸳柔微微前倾,仿佛要把自己的每一个字都刺入凌迟的心底,“当初的用意是用来救人的,可是你知道拿这些A药剂来进行人体试验的背后势力是谁吗?”
凌迟的眉头紧皱,心中涌起一阵不安,他迟疑地问道:“是谁?难不成是…..”
她的目光如同冬日的寒潭,深邃而冰冷,静默不语。然而,凌迟的心中已经开始回响起不祥的预感。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喃喃自语:“不可能,‘狱主人’是不可能干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