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跟着陛下见识了很多宫外的景色,还有到寺庙烧香,为陛下祈福。”贤妃端着洁白细长的小胳膊,她面容甜美,身子娇软,皮肤白腻的发光,叫人怎样看也不生厌。
朱厚照搂着她们,道:“这是个好地方,朕的祖籍便是这里。只要心中虔诚,和先祖们乞求一番,说不准还能求子呢。”
贤妃上手捂住皇帝的嘴,她弯弯的黛眉轻轻一蹙,“陛下,言及先祖,不可轻佻。”
“不必紧张,朕是朱氏子孙,孝顺藏于心,先祖不会怪朕,不仅不会怪朕,他们还希望朕子孙满堂呢。”
皇帝说这些话当然是有目的。
两个女人同时羞红了脸。
不管怎么说,现在还是白天。
“到前面去吧,再传些膳食,朕饿了。”
晚风徐徐,吹得人有一丝舒服的凉意。
贤妃、敬妃二人一左一右依偎着皇帝而坐。
贤妃手掌还有一些清凉,摸上去很舒服,朱厚照有些舍不得放手,“这次出来也快两个月了,也就是到今天朕才多少有些游历的感觉,以往啊,呵,还不是头疼的事一桩接着一桩。”
“是,国事虽重,却重不过陛下的龙体。也该注意节劳,有事便让臣子多担着些。”
“朕记得,敬妃当初时常入宫,便是因为那会儿朕隔三差五便要病上一场。登基之初,事情太多现在,朕是明白了,磨刀不误砍柴工,歇息不好,国也治不好。所以说,该是两位爱妃陪朕取取乐、解解闷了。”
贤妃头往皇帝的身上靠,“陛下恕罪……臣妾,来了月事。”
“喔……”朱厚照再看向敬妃。
这么一看看得她直接大红了脸,因为意思太直接了。
“敬妃妹妹还害羞什么?”贤妃笑她,并抬眼看皇帝说,“陛下可知易安居士的那首《丑奴儿》?”
朱厚照失笑,“怎会不记得?晚来一阵风兼雨,洗尽炎光。理罢笙簧,却对菱花淡淡妆。绛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笑语檀郎:今夜纱厨枕簟凉。”
敬妃听不懂的,只是觉得似乎不好,“什么……什么意思?”
“便是说敬妃妹妹薄冰肌莹啊,”贤妃捂嘴笑了起来,一时间有些百花绽放的感觉。
朱厚照则慢慢躺了下来,头枕一个,脚敲一个,极为惬意,“当皇帝再勤奋,也不能天天泡在政务里,其实啊,朕早就想像今日这样了。”
敬妃伸出素手替皇帝揉着太阳穴,而时间也似乎在此刻静止了下来。
当皇上,就是有这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