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见周暮认真的眼神，觉得逃不过了，弱弱开口，“你对我，是什么感觉......”

终于说出口了。

这句话在她的心中徘徊了许久，无数次想要倾诉，又一次次被害怕阻挡。

各式各样的心情在季夏的心里交织缠绕，她觉得自己不说出来，就快要憋死了。

她现在有些害怕，嘴唇微微颤抖着，心脏怦怦跳，声音如同急促的鼓点，震得她的耳膜嗡嗡作响。

季夏低头不敢看周暮，怕在他眼里看到自己的自作多情。

周暮没有回答，过了许久季夏才鼓起勇气抬头，目光与周暮交汇。

周暮从她说那句话时就一直看着她，直到她抬头。

他看清眼前的女孩没有讨厌他的神情，说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