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竹:“……”
坐如针毡.jpg
莫名感觉自己贼亮。
好不容易上完了药,阴竹像有狼撵似的,嗖地一下窜出去,一溜烟儿没影了。
马车里,只剩下席云淮跟虞清颜。片刻,席云淮问:“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他的声音很低,控诉中带着几分委屈。
虞清颜的暗卫跟绑架她的人交过手,认出了是北狄人。他们也知晓他们的目的、也知道虞清颜会被带去哪儿。
可是席云淮一点都不知道。
小病秧子失踪的那几日,他都要急疯了。动用了自己所有的势力,生生靠着这些年混迹江湖学到的追踪能力,顺着打斗的小巷留下的痕迹一路追到了边关。
这些日子他几乎都没能睡个好觉,没日没夜地追踪,眼底一片青黑,憔悴落魄却不掩貌美。
“抱歉,我刚刚给你写了信,想要跟你报平安来着。”虞清颜心疼地轻抚他的脸颊。马甲没掉,她便用给他写的信中的说辞解释。
“你父亲的死对头,是北狄的?”
“嗯……毕竟家大业大嘛。”
席云淮十分后怕,自责道:“是我没保护好你。”
这跟她老婆有什么关系!
她微微倾身,印上了那柔软的唇瓣。
本来只是安抚地轻碰,但相触的瞬间,源源不断的温热气息传过来——第一次亲的时候虞清颜就发现了,拉拉小手,远不如亲一口充电快。
怪不得国师建议她嫁给充电宝呢。
亲一辈子,这不得长命两百岁?
枯竭的身体迅速被惬意的暖流充盈。她顿了顿,缺电已久的身体实在没忍住充电的诱惑,她生涩地启唇,轻抿……
香香软软的。
怪不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