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保叔闻言松了口气,但想了想,又有些吃不准道:“但听那谢敏的意思,陆俭的兄弟压下这份罪证,就是想用来要挟陆问啊,他怎么不敢与虎谋皮?”
“那女人懂什么?”陆云却哼一声道:“不是谁都像他们那样胆大妄为的,陆俭的兄弟只要脑子还正常,就该被他大哥的下场吓住了,以陆俭之能,尚且死无葬身之地,他还敢步他大哥的后尘,真的是活腻歪了吗?!”
“那公子的意思是……”保叔嘶声道:“那人只是不敢爆料,并不是想要用那些罪证干什么?”
“很可能是这样。”陆云点点头道:“你见到他可以试探一下,就知道究竟了。如果他有恃无恐,那么说明他就是活腻歪了。否则,我就没猜错。”
“是。”保叔点点头,想明白道:“他要是已经打定主意,要要挟大长老,自然不会怕我。只要他害怕,就说明他没那个胆子。”说着保叔又问道:“可是公子,万一他真是活腻歪了怎么办?”
“你一个地阶宗师问我怎么办,”陆云白他一眼道:“硬抢也好,偷鸡摸狗也罢,你比我都厉害多了!”
“公子,你这是骂我,还是夸我呢。”保叔不禁苦笑道。
“当然是夸你。”陆云眯眼一笑。
“公子,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保叔实在憋不住,怼了陆云一句道:“你真是越来越厚颜无耻了。”
“这就是近墨者黑啊。”陆云叹了口气,打嘴炮他还没输过谁。
这对相依为命的君臣叔侄,放声大笑起来。
笑毕,保叔又有些担忧起来道:“可是,属下这一走,谁来保护公子?”
“放心,回去后我就足不出户,安心准备两个月后的大比。”陆云微笑道:“再说还有半个月,我就能一个打你两个了。”
“咳咳,”保叔郁闷的咳嗽连连道:“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