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女土蝠更不敢相信的是,他的这个师父,竟然好像是个傻子。
“室是不是疯了?怎么会认这个人当师父?”女土蝠感觉自己好像被人卖了,还在傻傻地给人数钱。师父比自己小也就罢了,如果真的是青年才俊,叫师父也无妨。可,这个师父怎么还是傻子呢?
女土蝠很不能理解。
不过,很快,玄武便去找姜子牙了,剩下了室和女土蝠,给女土蝠留下了足够的时间向室了解实情。
“室,我看你不傻啊,为什么会拜一个傻子为师父?”女土蝠很好奇地问道。
“是不是很好奇?”室笑着说道,“你就说龙象般若功厉害不?”
“挺厉害的。”女土蝠笑着说道。
“那不就得了。”室笑着说道,“能够得到龙象般若功,这拜师就值得。更何况,不止能学龙象般若功。”
“你就不能多说说?”女士蝠央求道。
“一句话,鹿泉宗里,连宗主都没有资格当我师父的师父。”室又一次笑着说道,“你不要看他现在傻。”
女士蝠似乎明白了什么,似乎什么都没有明白。但女士蝠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宗主都没有资格当玄武的师父,这说明玄武的身上一定有什么过人之处。女士蝠的心安定了下来。
“你就放心吧,就算你不是女的,我师父不也因为你悟到了龙象般若功,直接将你收了下来?”室笑嘻嘻地说道,“我估计啊,这鹿泉宗里,恐怕有很多人懊恼他们早生了几百上千年,不好意思屈尊拜玄武为师。”
“啊?”女士蝠被室说的这句话震撼到了。室好像成天叫玄武为玄武,没有叫玄武为师父。可是,女士蝠怎么感觉室对玄武的尊敬,远远超出了一般人对师父的尊敬?嗯,那种发自内心才有的尊敬。这是为什么呢?
有了这一种感觉,女士蝠开始认真留意起玄武来。
很快,姜子牙和玄武便走出了房间,姜子牙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人。女士蝠很惊讶,姜子牙和玄武进去的时候,室带着他曾经给玄武和姜子牙送茶水。当时,他好像没有看到房间里有其他人啊?
“姜子牙,我可说好,如果我回到天庭受罚,你得保我。”鲁班很紧张地说道。
“你放心吧,我师父让我带你回去,肯定不会害了你。”姜子牙信誓旦旦地说。
“天庭又不是你师父管。”鲁班还是有些紧张地说道。
“是啊,天庭不是我师父管,但我师父他老人家是谁啊?他是管天庭的那个老头的岳丈,岳丈知道不?泰山,知道不?”姜子牙笑着继续说道,“走吧,走吧,再不回去,给你留的位置,又该换人了。”
“什么位置啊?”鲁班很纳闷。
“工干官啊。”姜子牙笑嘻嘻地说道,“现在天庭中又多了很多工匠,工干官张班,也就是你的师兄张公伯感觉压力很大,很怀念和你一起在天庭的日子。他央求你的师父普安老祖向玉皇大帝求情,请求免除你私下天庭的所有罪过,并起用你为工干官,和你的师兄张班同等职衔。玉皇大帝本来是不太愿意同意的,普安老祖在和玉皇大帝说了之后,也和我师父聊了这件事。我师父知道后,直接找了玉皇大帝,也不知道讲了什么,出来之后就和我确定了一下你的位置,让我来当说客,劝你回天庭任职。”
“那我私下天庭?”鲁班还是很犹豫。
“等去了,你就知道为什么不仅不罚,还会升迁了。”姜子牙笑着,拉起鲁班就走,“还有哦,我师父已经清楚告诉我了,我和你的年龄相比,我比你大,以后在我面前不要再当什么长辈了,叫我一声哥哥也好,叫我姜子牙也好,反正不许再误以为自己比我大就行。”
姜子牙拉着鲁班,经过南天门的时候,见到了增广天王。增广天王看着鲁班,有些惊讶:“他……他没有在《云班宝箓》中除名吗?”
“增广天王,你这南天门的值守,好像有些糊涂了吧?”姜子牙好不容易瞅着一个嘲笑增广天王的机会,“你难道不知道,《云班宝箓》中一直有鲁班的名字?”
“我查查。”增广天王被姜子牙这一嘲弄,有些震惊。
他拿起《云班宝箓》,仔细查看,终于看到了南天门二十余天前的记载上记录着:“鲁班不知何事偷离天庭。”以及“赵朗、高克奉命出南天门擒拿鲁班”以及“赵朗、高克擒鲁班无果回天庭复命”,确实没有《云班宝箓》中鲁班除名的指令下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