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所有人都看的出来，灵州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了。

陆羽起身来到城墙前，观望着这片广袤的天地。

这里，一切都是梦境。

所以在陆羽看来，一切都是可以舍弃的筹码。

灵州城的人看似已经死亡了许多，但他们的死亡，在陆羽的内心之处，已经为他最终的那个目标铺平了路。

“灵州城，还剩下多少人？”

“启禀大人，不足三十万了。”

听到主簿的回答，陆羽点了点头，知道这已经是最终的极限了。

从前的灵州城，可是有三百多万人的。

如今，只剩下了这些人，恐怕连守城都已经很难维持，更不要说守城了。

从除夕夜开始，灵州已经完完全全坚持了快要一年的时间，只要过去这个冬天，陆羽的殿试就算是通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