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通红滚烫着一张脸,满是坏笑地瞪着他,开始幸灾乐祸地调侃打趣。
“哟,记得当初不知是谁,本郡主有心想与之结识一番,日后闲暇之余一起探讨诗词文章,也算是一件风雅趣事……”
“可某人却偏偏清高得很,对人家爱搭不理的,还故意耍些手段,企图让本郡主生厌远离,还老在心里腹诽,本郡主明明女儿身,却偏偏身穿男装自称富家子弟,实在一点不真诚。”
“也不记得是谁,实在奸诈狡猾得很。家父有心撮合,三番两次将话都递嘴边了,只要他点头主动开口,这婚事就成了……”
“可这恶人,却非得揣着明白装糊涂,装傻充愣,把父亲气得捶胸顿足。”
“怎么?难不成本郡主在某些人眼里,就那般不值一提?”
或者就是板着脸,故作威严之态,“还请楚国公别忘了,本郡主早就公然说过,我这辈子要嫁的男人,必须对我一心一意……”
“虽如今圣上已赐婚,可不代表我赵书意,便多么认同这婚事。”
“更何况,还尚未大婚呢,楚国公便欲对本郡主如此轻薄,你是把我当什么了?”
“还有,即便日后我二人成婚,可楚国公别忘了,本郡主为君,尔为臣。”
“每次见面,楚国公当行君臣之礼才是,否则,本郡主定治你大不敬之罪。”
直把他王老爷气得吹胡子瞪眼,额头青筋条条绽出,便开始一副奸计得逞的傲娇之态,咯咯笑得贼欢乐。
算是看出来了,这娘们实在不是个好人呐。
不就是当年,对她爱搭不理的嘛,为了离她远一点,还故意耍些手段吗,至于这样小心眼?
还有便是曹牧……
自太后殡天,葬礼过后,不到一个月,这老匹夫便向皇帝呈了折子,以身体有恙年事已高,国政之事力不从心为由,主动请辞右丞相一职。
而这一次,景隆帝再没有推脱拒绝,爽快恩准了。
甚至为彰显天子仁德,感念其身居相位为国操劳十余载,劳苦功高,钦赐御笔牌匾一块,赏了许多珠宝玉器与良田,甚至还破格晋其嫡长子曹礼任工部尚书一职。
也算是为后人,留下了一段君臣和鸣的佳话。
至此,这位声名显赫位高权重的当朝宰辅,终算彻底退出了大康的朝堂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