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是清雅大夫的炼丹房,那火光正是那炼丹炉之火……”
他哭声越来越大,最终啜泣道:“咱们这些人实在是冷极了,总算见到炉火,如何不叫咱们惊喜?
“咱们七人便赶紧围在那炉火旁意图取暖,可谁知……谁知咱们体内的寒意端的是太过邪门,即使紧围着炼丹炉,也无法叫那寒意驱散……
“咱们也实在是冻得狠了,好几人都差点儿冻失了神智,眼见已有人命在旦夕,万不得已之下,只得纷纷抱住那丹炉取暖……那丹炉……丹炉……”
之前那帮众见他已是泣不成声,只得接着道:“那丹炉是何等的灼热,咱们这皮肉之躯又如何经受得住?但若不抱紧那炼丹炉,咱们必定会被冻死……”
说着,他便指着三人身上那瘆人的伤疤,也掉着眼泪道:“咱们的伤疤便是如此来的……
“好在那炼丹炉在短时之内将寒意驱散,否则咱们这七人不是被那寒气冻死,便是被那丹炉烫死……
“在那之后……咱们猜测定是有人要杀咱们,便再也不敢逗留,纷纷连夜逃离了绍兴府……”
言毕,与其他二人紧紧相拥,泣不成声。
听至此处,肖代秋连连颔首,回想起了数月前的一段经历。
原来,当时金琨还在领着众人寻那明霁二派,其时他们正好在天门派安顿。
那日临近午时,伏世火匆匆忙忙地奔至金琨房中,拉住肖代秋叫道:“肖爷爷,您快跟我来,瞧我发现了些什么!”
肖代秋本想跟他去看个究竟,却被它事所扰,此后又随金琨去了趟庐陵县的螺山与青原派,救下了冷墨燕与火鸿宇母子二人。
在母子二人身上,自是得知了火劲之死的真相,也无意中觉察到火鸿宇身体里有着两股极寒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