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琨读完此信,与肖梨雨二人均是愕然万分,他不禁叫道:“严帮主他……他这是凶多吉少了……”
这一惊叫,将肖代秋引了过来,他匆匆看过了书信,不禁焦急顿足,黯然道:“帮主的字迹我认得出来,这绝对是他亲笔所写……
“这落款之日是十二月初,如今已是过去一月之久,帮主他……他定是没啦……”
正说着,忽地老泪纵横,奔至湖边,呜呜地大哭去了。
金琨对信中的深意如何不心知肚明,只是不敢将严时志的死讯亲口道出。
他红着眼眶再细查过这只白貂,哽咽道:“这布条中并无严姑娘的回信,不正说明她还未能脱险么?”
肖梨雨“啊”地一声,她与严倚柔自幼相识,情同姐妹,是以严倚柔的安危,也是叫她一般的牵肠挂肚,心急如焚。
她两眼细看过那只白貂,指着它叫道:“哥哥,你看它的腿!”
金琨急忙将那白貂翻转过来,也发现这后腿有异,两指一捏之下,惊诧道:“它骨折啦!”言毕,赶紧抱给肖梨雨查看。
肖梨雨依旧躺在石板上,细细查验过这条后腿,沉吟道:“这是旧伤啦,足有一月之久,
“可怜这貂儿,伤了一腿还能奔出万里来寻咱们……”
金琨接着道:“这么说来,貂儿极可能是在逃出双擎山时,被贼人所伤!如此一来,贼人们唯恐提前对严帮主和严姑娘下手了……”
言毕,忽一拳砸在了石壁之上,心中思绪不断翻涌,越想越是惊恐。
从此,金琨又独自乘舟停在湖心处,整整苦思了三日。
在这期间,他又将弈先生的锦囊拿出,从头至尾仔细地读过几遍。
如今对他最为有用的则是其中两段,第一段中写着:“……倘若鄙人死了,或是帮中其他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