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金琨才一味地以守势对之,待得五六百招过后,张浪所剩内力几已垫底时,这才猛然间出招,以致一蹴而就。
而张浪也早已察觉自身有异,但在如此紧要关头,若败于金琨之手,不仅于颜面有失,更会放跑了武方瑞,可谓得不偿失。
是以他咬着牙与金琨过了数百招之多,怎奈不仅没有将他迅速拿下,反倒被他伤至如此。
金琨举剑直指张浪,喝道:“你快速速答我,当年你是否派了七名黑衣人,将明灵子一路追至庐陵?”
张浪只眯眼以对,纵使是受了重伤,依旧不屑回答此话。
金琨见他神情轻蔑,不愿答话,略一叹气,将头一摇,赫然挺剑再上。
张浪此时已然既惊且怒,怒的是今日不仅在这后生晚辈手里受了重伤,还要被他言语欺辱。
惊的则是,也不知在这孱弱内力之下,再加上如今受的重伤,今日还能否顺顺当当地了结此事。
他见金琨迅捷而来,只好再度举拳以对,数度闪躲之下,忽见长剑直指他眉心而来。
张浪慌神之际,只得将身子疾往后仰,这剑锋直擦着他的鼻尖划过。
他甫一躲过此击,正待举拳反击,谁知眼前黑影一闪,金琨已然绕过他身后,剑光闪处,已将张浪右脚脚筋切断。
张浪又大叫一声,踉跄数步,几欲跌倒。
金琨朗声道:“如今怎样了?你还肯不肯说?那七名黑衣人究竟是谁?到底是不是你的手下?”
张浪只啐了一口,咬牙瞪目,眼中满是恨意。
金琨见他如此冥顽不灵,又叹了口气,续道:“好,我再问问别的,你只派义军去那钓鱼城,
“反倒是更为吃紧的襄阳城却不派一兵,你究竟是何用意?”
张浪一凛,沉吟道:“你是从何处知晓此事的?”
金琨再以剑指道:“你果真是故意为之,快快与我说来,我还可以饶你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