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尽去,连分舵的帮众也纷纷退下了。
至此之后,人们口口相传,霁云盟中相信金琨者果然是越来越多,此为后话,在此不表。
金琨总算从石墙之后转入了大厅,他甫一见到弈先生,立时跪拜,行了一个大礼,啜泣道:“先生为我如此牺牲,我金琨无以为报!”
弈先生立时“呀呀呀”叫着,赶忙将他扶起,婉然道:“兄弟呀,你可别折煞为兄才是!”
可金琨暗运内力,谁又能将他扶起?
弈先生佯嗔道:“你再不起,我可没你这兄弟啦!”
金琨这才缓缓起得身来,再将泪水拭去,说道:“先生用心良苦,如此恩情,金琨实在难以为报。”
弈先生苦笑一阵,拍着他的肩,问道:“你便说我此计绝不绝吧?”
金琨破涕为笑,竖着拇指道:“先生智计无双,小弟实在是佩服得紧!”
弈先生皱着眉头,莫可奈何道:“不好玩不好玩,你什么时候向他们学会阿谀奉承了?”
这一回,惹得范莽和薛倚捧腹大笑一番,几人站在原处,你一言我一语,叽叽喳喳闲聊了好一会儿。
一个时辰后,这几人把沥青洗净,换回了衣衫,缓缓行至洞口,最后范莽问道:“先生,肖神医的那番话是何时说的?
“原来是他带头栽赃咱们金兄弟的,你怎不早与我们说来?”
弈先生偷笑一阵,展开折扇,遮着嘴道:“假的!全都是假的!就兴他们冤枉咱们金兄弟,不兴咱们冤枉冤枉他们么?”
几人恍然大悟,立时哄堂大笑,纷纷夸赞他此举高明非凡。
此时,忽听对面林中有人高声道:“果然是假的!金琨也在这儿!你们可真谋划得一场好计策啊!”
众人定睛一看,却原来是丁诺带着二十多人去而复返。
范莽立时斥道:“丁诺!我们好心放你离去,你还想怎地?”
丁诺歪嘴笑道:“你们虽是放我离去,我们可不能眼睁睁放你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