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一年长的男子垂泪道:“我还道我必然要病死在这,可谁知,我才吃了七日药,如今……如今这狂阳已是痊愈啦!汪大夫,不信你看!”
那头戴毡帽的汪大夫赶紧给他把过一脉,立时神采飞扬道:“是啦!成啦!此药成啦!太好啦!哈哈哈!”
说罢,又给剩余几个病人全数把过脉,果见他脸面上越来越是惊喜,待喜到难以自持时,却一边大笑,一边往屋外奔了去。
一旁的金琨早就吓了一跳,心中不断暗忖:“为何此处会有狂阳患者?”
他待汪大夫奔出门外后,又问这里的病人:“你们当真都患了狂阳?”
这十几个病人有的颇为不屑,有的却甚是热情,都纷纷说是。
金琨忙给他们把了一脉,却越把越是心惊,这些病患果真都是狂阳的脉象不假。
他又给那年长的男子细细地把了一把,只觉他体内狂阳并非除去,但已是完全无碍,与服用易阳丸后的脉象颇为地相似。
金琨查至此处,心中自是狂喜不已,他也冲出了这间屋子,终在街道上寻见了这近乎疯狂的汪大夫。
金琨拦住他问道:“敢问汪大夫,您果真是肖大夫的徒弟么?”
那汪大夫正自兴高采烈,没来头听到这么一句,不禁一怔,说道:“不错,你是要寻我看病么?”
金琨面上激动不已,忽地跪下,给他行了一个大礼,抱拳道:“在下适才看见您的药方对狂阳有了奇效,
“在下……在下斗胆,还请汪大夫下赐药方!”
汪大夫赶忙要将他搀起,但金琨暗运内力,叫他扶不动半分。
汪大夫忙不迭问道:“你可也是狂阳患者?”说罢,抓起金琨的手腕,迅速把了一脉。
他颔首道:“既然你也有狂阳,就在树诚堂中医治即可,实犯不着行此大礼。来,起来吧!”
他伸手在金琨腋下用力一托,还是纹丝不动,只听金琨高声道:“汪大夫,我并非为我一人治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