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琨将书信看完,自叹道:“梨雨深知我的脾性,若我在清醒之时,定要拖着病体跟她同去,
“她虽会百般不依,也依旧拗不过我,是以她才会想出此法,留信而去。”
金琨巴巴地望着医馆前的道路,在钓鱼城中与她分别的那份失落,如今又上心来。
又过了四五日,金琨已能行走自如,他兴致勃勃地来到白鹿镇集市,买来一匹骏马,以备将来去寻火劲之用。
正当他欲骑回万仁堂时,却听不远处传来一阵马铃声。
金琨瞥眼望去,却见远处是那乌和乌兰与她的四位武师,正自骑马而来!
不料几名武师与金琨同时发现了彼此,一名武师当先纵马追来。
此时又听乌和乌兰在马背上大喝:“快活捉金琨那小子!”
金琨大惊失色,他见五人同来,自己却是孤身一人,定是力敌不过,忙骑上马背,沿着街道,一路向南往镇外奔去。
他心中却是暗忖:“怎会在此处遇见这女魔头,他们五人齐来,难道乞颜住没被我烧死么?”
乌和乌兰几人所乘皆是北方战马,端的是高大威猛、神骏无匹,虽只五人五乘,却有了千军万马之势,蹄响如雷。
而金琨所乘马儿虽也骏壮难得,但毕竟是南方特有马匹,固然比不上北方的骏猛,只不到半盏茶的功夫,便被他们追至仅不到一丈之距。
此时只见宝古坏追至最前,他将手中流星锤高高旋起,讪笑道:“我就说这小子是金琨,你们还不信!”
说着,将流星锤忽地向金琨撞去。
金琨见流星锤来得迅猛绝伦,忙侧过身子避过这一锤。
但他瞥眼瞧见流星锤又顺着马腹下坠,赶忙勒紧缰绳,将马儿疾向左侧偏了偏,这才堪堪避过这锤。
但宝古坏手中再将链条一甩,流星锤从下坠又变成了上扬。
马儿再也避之不过,马臀处被锤上尖刺划出几道口子,这马儿吃痛难过,连连嘶鸣不已,奔得更慢了些。